“好的,我知道了。”民警點點頭就轉身去離去。
那個四個心腹還在接待室裡喝著民警送上來的茶,轉眼間就被闖進來幾個民警摁倒了,那個矮瘦青年立刻傻眼,大聲唿叫,“警察同志你們抓錯人了吧!我們沒有做犯法的事情啊!”
民警冷冷的道:“沒錯,抓的就是你,上次扒竊的事情我們還沒算賬呢,你居然自投羅網了,帶走!”
那個矮瘦青年確實扒竊過錢包,但那是上個月很久的事情了,他被摁在地上,旋即明白恍然大悟,這一切都是藉口,所謂了扒竊舊案也只是為了帶走找一個好的藉口,頓時心裡就沉下來,暗想,那帶人走的那夥人和警察是‘蛇鼠一窩’,自己根本就是羊入虎口,這下好了,全都被抓了。
這下子其他的三個人也蔫了,因為民警紛紛翻出他們的舊案,這些人不是張風糾集出來的農民人,而是真正在社會上混的老油條滾刀肉,扒竊偷竊這些東西很正常,一查就知道。
當這四個人全部被抓到刑偵室經過審問之後,全部倒栗子一樣說了出來。
“所長,我們該怎麼辦?我現在就去調查嗎?”那個民警問道。
中年所長皺眉想了想,最後莫測如深的道:“這些事情我們還是當做不知情為好,畢竟上面有人壓著,一切都被搶行的壓下來了。”
那民警也是老油條了,旋即點點頭,“我們不插手這件事情。”
平海縣郊區,這裡一片荒蕪,在後世經濟高速發展的時代,原本是荒蕪繁草叢生的地方陸續的建起了大量的商品房和高層別墅,然後還開闢出了一個新車站,連線了星城市和平海縣兩地的交通,使得通行更加方便了。
此時這裡因為冬天的緣故,很少有人來這裡,一輛專車大巴很是嫻熟的開了過來,然後在一家已經廢棄不用的平民房的庭院前停了下來,一大堆的人走了出來,許姓保安隊長抓著張風的衣領就下來,別看許隊長看起來人也挺瘦的,但是他那渾身都是結實精悍的肌肉,可不是張風那瘦了吧唧可以相比的,畢竟人家是做這行吃著碗飯的,沒點本事怎麼行。
許姓隊長雖然年紀大了點,但他可是職業軍人退伍的,對付普通人那還不是兩下子的事情。
蘇燦享受了一下紈絝衙內的作風,一些保安們很快就拿來了椅子讓蘇燦坐下,而張風被教訓了一頓也有些老實了,當然那是表面的,眼睛裡那一絲陰狠逃脫不了蘇燦的法眼,直接淡淡的說,“你要是老實點我們不會傷害你,少受點皮肉之苦,你要是敢說謊話,嗯,等下你會知道的。”
面對蘇燦那玄色漠然黑幽幽的眸子,張風有些打一個寒顫,他本來就是滾刀肉老油條了,知道蘇燦既然是想問他的事情,所以也就像老實的說,不想被他們暴打一頓,畢竟就算你是真正的混社會的,也不能說殺人,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殺人了,不管隱藏的再怎麼好,也終究會被別人知道,一旦知道了,那麼你絕對逃不過吃槍子。
況且,現在正處在一個敏感的事情,新世紀嚴打即將來臨,雖然說是千禧年之後的事情了,但畢竟是嚴打,國家政府肯定會商討研討開會決定,到底要不要清洗,這樣下來,自然有會走漏風聲,被別人知道,所以基本上有點全權勢的人都知道一場新的嚴打即將來臨。
那些還在官場權力階層廝殺的官員們都紛紛住手,而那些老大們都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所以依舊在囂張,最終逃不過這一次的大嚴打。
很快還不等蘇燦他們對張風嚴刑逼供,張風很是沒節操的就吐露出來了,說自己是收了別人的錢來辦事的,事實上連小芳本人都沒有見到過,更別說王雪偉了,說自己是受了小芳家父母的指示來辦事情的,要不是他父母給了錢,大冬天的他也不會跑到這裡來,兩天蹲在這裡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