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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的目光越過蘇燦，落到程可淑的身上，這個女孩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是一段傳奇。程仙子其人，不在江湖，江湖卻一直有她的傳說。在她們這一屆的同齡人中無誰可以超越，哪怕是蘇小小也不能真的和她媲美，就像王者很多，傳奇卻只有一個。

“我曾經因為我是你的同學而感到驕傲。”方舟笑吟吟地道。

“非常榮幸。”程可淑道。

“後來我一直暗中以你為目標，每一次考試成績出來，我都會比較，找到自己不足的地方，然後再繼續努力，而且不僅在學習中，在其他地方也不知不覺的模仿的行為和態度，直到後面，我才明白，程仙子永遠只有一個，別人是模仿不來的，只會邯鄲學步，自取其辱。”方舟低垂著眸子，那笑吟吟的笑容背後原來隱藏了這麼多故事。

有些人看到程可淑的優秀，只會嘆氣然後繼續仰望，有些人則會找到自己的不足，暗暗鼓勁，爭取追上她的步伐，其實不止方舟，王歡，李濤這些人都曾經暗暗的較過勁，把程可淑當做一個目標去追趕。

只不過像方舟這樣直接直白說出來的人還是很少，所以蘇燦和程可淑王歡等人都微楞一下。

方舟又喝了一杯酒，問道：“可淑，我知道你的人生註定是不平凡的，就和蘇燦一樣，你們都是一類人，我想問下，你是這樣面對今後的生活的？”

程可淑優雅的眼瞳凝視她，微微沉吟著，絢燦一笑，“以前蘇燦曾問過我這樣相似的問題，那時候我對未來還很迷茫，沒有明確的答案，今天，你再度問起了我，而答案終於明確起來了，我想說的是，用雞血的態度，面對狗血的人生。”

方舟眯了眯眼，正想繼續張口說些什麼，ktv的門又被推開一道縫隙，她只好退到一邊，門外傳來一聲鬼哭狼嚎的叫聲，“嗷嗚！”緊接著一個留著港式潮人頭，大部分的頭髮偏分，頭髮蓬鬆，很有t臺男模的飄逸感的男生衝了進來。

“嗷嗷！剎不出車啦啦啦……”

“周建雪！！”站眾女生中最前面的是王歡，程可淑站在側邊，被蘇燦拉倒身後去了，王歡身後幾個女孩都尖叫一聲往四周散開，所以她直接承受了周建雪的碰撞，“砰”的一聲，連人帶王歡一起倒在柔軟的沙發上面，人仰馬翻的樣子。

周建雪暈乎乎地道，“這沙發質量還真好，跟真皮的一樣，十分柔軟？”

蘇燦程可淑方舟等人都目瞪口呆，隨後一臉同情的看著他，略帶幾分憐憫，要知道王歡在班上可是和李芸齊名的小辣椒，罵得你懷疑人生，他的下場可以預料。

“周建雪你給我死起來，再不起來，老孃我剝了你的皮！”王歡咬牙說道，餘光瞥到周建雪還沒有動彈，有佔她豆腐便宜的嫌疑，直接將膝蓋，驟然弓起，往他兩腿跨中間一頂。

第一聲悶哼是從王歡嘴裡哼出來的，第二聲悶哼聲從周建雪的嘴裡哼的，前者是因為自己的使力導致周建雪的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壓在身上，而後者則是因為男人重要的部位被踢到了，臉色都變成了醬豬肝色。

隨後在眾人的眼中，一蹦三尺高，手捂著襠部的位置，兩條腿詭異的朝外面彎曲扭著，眼睛瞪大，憋著嘴巴，一副想哭又不能哭，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一直以來他都不能夠體會到蛋疼的滋味，今天起，他終於感受到了……很蛋痛……

周建雪彆扭著腿姿一瘸一拐的躥進廁所裡面，估計是檢查去了。

最後蘇燦他們的目光都落到了王歡的身上，半響以後，蘇燦道，“佩服！”

“我不是有意的……”王歡臉色通紅，坐在沙發上，有些忐忑，因為剛才心急，所以沒想那麼多，現在回想過來以後真的有些擔心，萬一真的把他給踢壞了怎麼辦？

蘇燦託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