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田徑之王嗎?讓我們九點到,現在都快九點半了,這才姍姍來遲。姍姍來遲也就罷了,還穿著這麼破破爛爛的一身衣服,你這是在玩後現代主義的風格嗎?”韓珠峰陰陽怪氣的說道。
劉士卿低頭一看,猛然想起。剛才和阿丘交手的時候,又是在地上打滾,又是被阿丘用腳踢,身上沾了不少的髒東西,穿著這樣一身衣服。確實有點失禮。他訕訕一笑,“不好意思,剛才出了點事,耽誤了點時間。至於這身衣服嗎?實在是來不及換了,我再次跟大家說抱歉了,等會兒我自罰三杯酒,算是賠罪了。”
劉士卿衝著外面叫了一聲,讓服務員把選單拿了過來,開始點菜。每個人點一個菜,加起來就是三十幾盤菜,再叫一些酒水,飲料之類的東西,零零總總加起來,就是一千多塊錢。服務員拿著選單剛剛走出包間的門,一個帶著白色頭盔。腰繫武裝帶,穿著軍裝的憲兵把門推開,從他的身手衝進來二十多個人。衝進包間,把劉士卿等人團團圍住。
“我剛剛。接到舉報,剛才有人在餐館門口攻擊現役軍人,你們都給我老實的坐著,沒你們的事。”憲兵的目光落在了劉士卿的身上,“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
阿丘的臉從那個憲兵的背後露了出來,“就是他,旁邊那個是他的同夥,不能讓他們跑了。把他們帶回憲兵司令部,讓他們知道攻擊現役軍人的嚴重後果。”
“胡營長,你放心,咱們哥們的關係,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憲兵壓低聲音,他的話讓阿丘無比的安心。
“好兄弟,回頭請你喝酒。”阿丘陰狠的眼神落在了劉士卿的臉上。憲兵帶著白手套的手擺了一下,“把他們抓起來。”
在劉士卿和陳俊姊身後的便衣,得到命令後,如狼似虎的朝著劉士卿和陳俊姊就撲了過來,陳俊緯閃電般出手,抓住了桌子上裝著滾燙茶水的茶壺,往身後一甩,正好砸在衝向他的一名便衣的臉上。茶壺轟然而碎,滾燙的茶水,澆的那人嗷嗷直叫。
劉士卿的屁股抬了起來,腳往椅子腿上一踢,椅子就飛了出去,撞在了衝向他的便衣。另外一個便衣躲過了椅子,衝了過來,掄拳就朝著劉士卿的後腦勺砸了過去。劉士卿側頭一躲,身子朝後一仰。雙手往身後一抄,牢牢地抱住了這個便衣的半截肩膀還有脖子。然後一咬牙。腰肢用力,就把便衣給掄了起來。砸在了餐桌上。嘩啦一聲響桌子上無數的杯杯碟碟粉身碎骨。有的瓷片都紮在了那名便衣的身上。
大學生的腦子普遍都比較熱,一看劉士卿被打了,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同學被人欺負了。受了劉士卿恩惠的餘勝民吼了一聲,第一個站了起來,朝著身後的便衣就衝了過去。
餘勝民雖說還不至於骨瘦如柴,但是也差不多,再加上平時缺乏鍛鍊。那裡是便衣的對手,僅僅一個照面。就被對方放倒在地上,鼻青臉腫。鼻血長流。
餘勝民受傷不要緊,在場的水木大學的學生全都憤怒了,抄盤子的抄盤子,掄椅子的掄椅子,全都朝著距離最近的便衣衝了過去,一場混戰。眨眼之間,爆發出來。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學生,會功夫的基本上沒有,全靠著劉士卿和陳俊緯支撐。不過在這種混戰的情況下,劉士卿和陳俊偉就算是再厲害。也免不了吃虧。畢竟人太多了,又有一多半是水木大學的學生,劉士卿和陳俊諱打起來,都有點束手束腳。
陳俊緯扭頭看了一眼,頓時氣的鼻子都快冒煙了,“段麗怡,你個傻妞兒,還傻站著幹什麼。要不過來幫忙,要不趕快打電話叫人呀。你別忘了,你是幹什麼吃的。
段麗怡本來還想掏出證件,證明身份,避免和燕京衛戍區的憲兵隊發生衝突,可是她沒有想到這才一眨眼的工夫,事情就演變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面對著是敵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