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百無聊賴的,阿瑟湊過去打牌,我一個人在吧檯邊上喝酒,看見小淫留下來的香菸,我順手拿起來,還是當年的牌子,那個時候我和小淫經常一起廝混,喝酒或者在晚上的時候一起偷著出去抽菸,這個牌子的香菸還是當時我喜歡的牌子,沒有想到這麼多年,小淫還是抽著這個牌子的煙,我從裡面拿出一支菸,還沒有點,師姐鬼鬼祟祟的湊過來,把煙從我嘴邊取下來,師姐從來不抽菸,她怕衰老,我抽不抽菸都一樣老,所以我無所謂,我把煙拿過來,點上,師姐看著我,問:十八,你是不是對小淫還有感覺,是不是啊。我想否認,但是我說不出否認的詞語,我沉默,過去這麼多年了,可能很多東西還是原地不動,我當年打了小淫一個耳光,小淫疼,其實那個時候我也疼,我們之間的障礙能跨過去嗎?比如現在,我還是會想,小淫在和別的女人在作什麼,他會不會回來,會不會在乎我的感受呢?要是我們在一起的話,我會不會陷入這樣的圈子呢,每天不斷這樣的想著,重複著,那樣我會發瘋的,我沒有那麼清高,可以對自己喜歡人的生活不問不聞,我希望兩個人之間有著坦誠,可是這在我和小淫之間好像很難做到,我會不斷的想著小淫曾經在誰的懷裡流連過,或者什麼樣的女人會在小淫的懷裡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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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四章 甦醒的舊傷口
師姐拿著酒杯和我碰杯,然後告訴我她不久之後就會結婚了,我心不在焉的吹一口氣,菸頭的火花在瞬間明暗交替著,像個鬼魅,我拿著酒杯去碰師姐的酒杯:祝賀你,終於修成正果,以後人間的狐狸都會以你為榜樣的,呵呵。師姐撞了我一下:死丫頭,不會說點兒好聽的?唉,其實有時候,婚姻和感情一樣脆弱,感情的脆弱象是蜘蛛網,風雨來臨的時候就會破敗不堪;婚姻脆弱就像是一張紙,輕輕一捅,也會破的不成樣子。我頭一次聽師姐說這麼哲理的話語,可能生活才是更好的經歷,不管誰經歷生活,或者被生活經歷過,都會獲得些許的成熟或者經驗吧,想到這兒,我變得衝動,我拿起整個酒瓶子就往嘴裡灌著酒,師姐把我的酒瓶子奪下來:十八,你是不是瘋了,你這樣會喝醉的,真拿你沒有辦法,別喝了。我何嘗不想,從此以後醉了就什麼事情不用想了,不用每天忙著賺錢,不用想著自己明天還要不要活,不用想著將來還要嫁人,不用想我曾經對誰用過情,或者有沒有人曾經對我用過真情。
晚上十點以後,阿瑟提議要去跳舞,我看見小麥和易名都舉雙手贊成,我發現我已經喝得很多了,看見他們的時候只是能確定有幾個影子在眼前晃動,我搖著頭說:不行了,我不去了,我的神志不清了。易名把他的煙和公寓鑰匙扔給我:十八,你去也沒有什麼勁,你從來不跳舞,也不會跳舞,人家別人的腰身柔若無骨,你的腰就跟練了跆拳道似的,真是懷疑你是不是和某個拳王有直接血統,你會跳舞才叫怪。然後我聽到大家都在笑,我也跟著笑,然後我看著他們一個個穿著衣服出去了,然後整個一個公寓裡面只有我一個人了,然後我開始想到他們會在某個熱鬧紛繁的舞廳快樂的狂歡,最後我想到小淫和某個女子在平安夜快樂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