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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小淫笑著說師兄領著小麥和易名去一個朋友開的酒吧了,那個酒吧今天試營業,我一聽是師兄朋友的酒吧,又是試營業,急忙對小淫說也要去,會有很多折扣的,小淫脫了大衣,拿出一支菸點著,吸了一下,邪氣的看著我:你就不能好好的和我呆上幾天嗎,我新年以後就回深圳了。我無趣的開啟冰箱,拿了一聽啤酒,喝了一口,我沒好氣的把洗好的衣服扔給小淫:給你,這下滿意了吧,你放心,我不會再穿你的襯衣了。小淫接過襯衣扔到一邊,氣急敗壞的上來搶我的啤酒:十八,你以後不準喝酒了,誰知道你還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我一邊躲一邊喝酒,很不以為然:瞎說,我酒品一直很好,明後天公司就有聚餐,我非要喝個痛快不可。小淫冷著臉看著我:你敢。我一愣神的時候,小淫伸手抓到我拿酒的手就要往外奪啤酒,他往外一帶,我連人帶酒就撞到了他的胸前,我的鼻子很不湊巧的撞到了小淫堅硬的下巴,啤酒在我們之間飛濺,兩個人的衣服都被打溼了,我看見小淫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他的呼吸也變得粗重,我張著嘴像個傻瓜,隨後的幾秒,我感覺到了有東西順著我的嘴唇往下流,我順手一摸,然後把手按在小淫的襯衣上,再隨後的幾秒,我聽見小淫的驚訝:十八,你沒事兒吧,你不要動。下一刻,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來我流鼻血了,我還納悶兒,我怎麼會流鼻血呢,再再隨後的幾分鐘裡面我想到了剛才我的鼻子撞到了小淫的下巴上,小淫急急忙忙的找來面巾紙還有清水,不停的用清水給我拍額頭,不停的給我止血,我仰著自己的腦袋,但是似乎鼻血始終沒有辦法止住似的,不停的流著,我的衣服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我聽見小淫急三火四的給師兄打電話說我鼻子流血了,止不住怎麼辦啊,我也是嚇了一跳,心想自古人生誰無死,有就義的有偉大的,再不濟也是臭名昭著的,就是小老百姓也是活到極限老死的,我要是因為流鼻血死掉,可是夠糗大了,我才二十五六歲,難道就這樣因為流鼻血而死嗎?最重要的是我什麼也沒有做,如果因為打仗被人打到鼻子流血而死也行啊,難不成我十八英名一世,因為和自己喜歡的人相撞,自己的鼻子不巧撞到對方的下巴才造成的死亡嗎,我真夠歇菜的,我軟弱的看著小淫,問:我會死嗎?小淫不停的拿著面巾紙給我換,安慰我:不會的,一會兒阿瑟就會帶醫生回來了。可是無論怎麼換,過一會兒就會滲滿了,過了十幾分鍾,我聽見阿瑟趿拉的聲音,心想總算有救了,門開之後,阿瑟領著一個帶眼鏡的醫生,那個醫生也真是麻利,看了幾下,告訴阿瑟說不行,是鼻骨間的毛細血管破裂,需要去醫院,只要去醫院止住血就沒有事兒了,然後一大幫人抬著我,下樓,去醫院,我胡里胡塗的被折騰著,當我看到醫生拿著一個據說是鐳射的東西要把毛細血管燙焦住的時候我嚇得差點兒昏死過去,後來被人按住手腳,強行實施了這個酷刑,我的鼻子流血終於被止住了,然後醫生說沒有事兒了,不要再被硬物撞擊就行了,我哆嗦著從手術室出來,看見阿瑟他們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就差沒有放聲大哭了,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回去的時候一直是小淫揹著我,我賴著不肯走。

回到公寓,阿瑟和小麥扶著我在吧檯邊上坐下,易名和小淫把剛才地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一大堆人總算鬆了口氣,坐在吧檯邊上喘氣,我的鼻子還被一塊醫用藥棉塞住,阿瑟皺著眉頭,看著我:十八,真是,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還是女人嗎?我白了阿瑟一眼:師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不是女人了?易名的眼睛充滿了曖昧的笑容,阿瑟拿著手指頭彈我的腦袋:你說你們,真是沒得救了,男人和女人發生這種事情的情況下,通常都是男人流鼻血不止,你怎麼也流鼻血,而且還不止,所以說,你還是女人嗎?我還沒有明白什麼意思,易名和小麥在旁邊已經放肆的笑了,我竟然還開始補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