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上也沒有什麼呀,雖然上身沒穿衣服,但是下身不是都穿著短褲的嗎,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難道兩個男人就這樣抱一抱就喜歡男人了?
那按你的邏輯人和狗抱一抱就是和狗有一腿了?
我看你這樣說完全就是沒事找事,吃飽了撐的!
我告訴,別以為你會兩下花拳繡腿的我就治不了你,把我惹怒了,我就讓你在江海市待不下去!”
蒲御澤是氣得太陽穴上的青筋的凸出了起來,冷厲的眸子竄出了熊熊的火焰,用憤怒的有些顫抖的手指著蕭以晴大喊道。
蕭以晴根本就沒有料到,蒲御澤竟然能氣成這樣樣子,難道真的還是冤枉他了?
難道他真的不是喜歡男人的?
切,就算不是也用不著發這樣大的脾氣吧!嗓門大就怕你呀!就這樣向他低頭還他還以為真怕他似的。
就算是冤枉了他,也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你喊什麼喊!
我也不是被嚇大的!
你以為這樣就能鎮住我呀,告訴你不能夠!
你就是拿這張照片真假說事嗎,這個都不是一個用爭辯的事情,只要到時拿到技術見證科那邊鑑定一下就知道真偽了。
不過你說的這樣張照片的裡是沒有問題,我是完全的不贊成的!
你說前邊有丁博全的身體擋著,誰知道你在後邊都了些什麼呀,這個是事情你說沒有,我說有的都沒有價值了,你們兩個究竟是不是那種不正常的關係我們會收集證據調查的!
你放心,我們是不是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你現在就和我回警局!
我現在懷疑你和丁博全的撞車身亡有關係,沒準你就是想擺脫丁博全的糾纏開車撞死了他!”
蕭以晴竟然是拿出平時逮捕犯人的口氣,對著蒲御澤命令道,臉上眼裡處處都透著威嚴。
“你有沒有搞錯?現在都晚上九點多了,你還要讓我去刑警隊?
我看你就是無視生非,你這樣說是詆譭我名譽,我要請律師!”
蒲御澤一想起那張照片就覺的心裡添堵,這蕭以晴擺明了就是無理取鬧,能把自己和丁博全的死都聯絡到一起去了,他一個交通事故死了的人還用得著她來操心嗎!
“不可以,現在就得去,不弄清楚我睡不著覺!
你怎麼廢話那麼多呀,我就去給這個照片做一下鑑定,要是合成的我就不提你了!
你有什麼可怕的,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要是清白的就和我去呀!”蕭以晴拉著蒲御澤的胳膊就往外走。
“行吧,就你這句話,我也的去!你等一會我去結賬,咱們就這樣走根本就不用自己去警局,直接就有警察把我們給抓起來了。”蒲御澤的語氣緩和了很多,已經是不想當時那樣的衝動了。
現在蒲御澤好像也有點漸漸的適應了蕭以晴這樣時不時的刺激一下,反正什麼事實都是習慣成自然的,兩個性格都很爭上風的人,肯定是會有一個能夠做出妥協的,才能維持一個平衡點。
蕭以晴坐上了邁巴赫的駕駛座,感覺到這個上千萬的車子,就是很幾十萬的車子不一樣!
座椅是全真皮的,裡邊填充的是記憶海綿,就算是車子開得在久也是不會覺得坐的屁股痛。控制的面板上是一堆說不出名字的按鈕,整的就像是飛架的操作儀表盤似的。
“你怎麼還不開車呀?你是不是不會開車呀?你不會開車還在我面前吹什麼呀!
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相信你說的話還不多相信豬會上樹。”蒲御澤坐在副駕駛上盯著蕭以晴看了半天也不見她發動車子,就知道要她根本就是不會開車硬裝會,就故意的嘲笑著她。
“開完笑,我怎麼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