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我又不是Superman。一個盯四個,我到底防誰?”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去防守控制球的人,希望能夠拖延一些時間,好等待自己的隊友上來幫忙,我也已經追上一個人,可是還有兩人outofrange,我只有祝福:“中後衛同志,你自求多福了,這邊的交給我,那邊的就*你發揮外加和上帝套親戚關係保佑了。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可是畢竟人多力量大,中後衛的拖延戰術顯然也不成功,只讓對方控球緩了一緩,但是並沒有防礙別人成功的傳出球,不過從他們傳球的動作和後插上隊員跑位的時機把握上來看,四中也不算浪得虛名,他們對此一定訓練演練過無數次,可以說他們的一傳一跑精確到猶如拿尺子
量過一般,分毫不差。
場外巡邊員拿在手裡方向朝下的旗子,絲毫沒有上舉的趨勢,我就知道上帝同志終於還是沒有認出中後衛這個“親戚”,只能寄希望於我們的最後一道防線——守門員了。
我們的門將也算鎮靜了,沒有太多的慌亂瞅準對方單刀的隊員射門瞬間正確的作出了判斷,向右方側撲擋住了對方的射門,可是我們還來不及歡呼雀躍,球落在另一個插上球員的腳下,守門員只能眼睜睜的目送足球慢慢地滾進球門。
我們真是欲哭無淚,這難道就是技術型足球的悲哀,被我們強攻近一刻鐘的力量型打法的代表四中,依*一次兇狠的剷斷就輕輕鬆鬆的進了我們一球,雖然我們的球員在場上蹦蹦跳跳的時間也不少,但是始終把球權操控自己腳下,讓四中根本沒有多少機會觸碰到球。
進了一球后四中的氣勢更加旺盛,跑動也更積極,身上所使出的勁也越來越大。
反觀我們,本來應該是振奮精神的時候,卻延續了死氣沉沉的態勢,彷彿領先的是我們,看得出他們也想改變但就是找不出好的辦法。
球到了我的腳下,立即有人倒地剷球,只不過更象衝著我的小腿肚子來的,我不躲不閃硬是面對著他趟過去,我們兩條腿也如他所原的狠狠撞在一起,情形卻不如他所想反倒是進入我的計劃。
儘管他有護腿板擋著,但我肯定他踢我的那一腳和踢長城的石塊沒太多分別,另外我還非常優惠的追加一層內力,我當然也要配合配合他,作戲要作全套嘛,踉踉蹌蹌跑了幾步手都爬在地上了,最後還是穩住身體,繼續前進,裁判根據比賽有利原則,含在嘴中的哨子最終沒有吹響。
可是鏟我的對方隊員痛苦的抱著腿呻吟翻滾,看他面部表情任說都知道他不爽,但說到底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也是被動的被他踢的,裁判一聲哨響暫停了比賽,看到那位倒地的隊員拿下護腿板後腫得和腰差不多粗細的腿,知道他只能下場休息了。
我們的球員雖然“關心”的圍在那位球員身邊,但是誰都想抱著我猛親,隊長更是不露聲色的向我豎起大拇指,並且輕語:“幹得好。”
我也只好在心裡嘆氣:“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他要是不使心眼,正當的剷球,我根本傷不了他的,可是他在本身能夠鏟到球的情況下偏偏抬高腳衝著我的腿去,那就怪不得我了,這就是自作自受吧。”
四中簡單的換人後比賽繼續進行,這雖然沒有使四中戰鬥實力減少,好歹消耗他們一個換人名額,我也算功德圓滿了,唯一不好的是四中球員眼中象要噴出火來了,踢球有如玩命,一次長傳反擊後又進我們一球。我們零比二落後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場邊的第四官員舉起了補時四分鐘的牌子,我們依舊一籌莫展,只有我在前場東奔西跑,騷擾著四中的球門,讓四中的門將感到莫大的威脅。
在大禁區正前二十米左右我背身對著球門,球也順理成章的到了我的控制,球還沒摸熱,就有四中後衛正面搶鏟,不過這次學乖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