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猛的踏下,踩到他的肩胛骨上只聽清脆的“咔嚓”聲,又是一陣慘叫。雪抬起頭眼睛紅紅的,拉著我的手說:“不凡對不起,害你擔心了。”我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髮說:“只要你沒事就好,我們走吧。”“那他們……”我朝兩個還站著的說:“把你們的同夥抬走,不要再讓我看到了。
否則後果自負。”他們扶的扶,抬的抬緩慢的下山去了。我對著前面二十米外的十人都無法合抱的百年老樹喊了聲:“看夠了沒有,該走了。”
樹後面冒出南宮芸的半個腦袋,我們走到跟前才跳出來。又走了五十米遠看見其餘的同學都在焦急的等待我們,我們的出現讓他們長出一口氣,幾個女生忿忿不平的罵著,雖然發生了這個小插曲,但是大家終究還是年輕人,罵了幾句也拋之腦後,眾人又有說有笑起來。本來最最活躍的南宮芸卻沉默了,一言不發的跟著。大家以為她剛剛受到驚嚇,也沒有打攪她只是不停的安慰。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跋涉”,我們終於來到了山頂。微風徐徐吹過,舉目遠眺都是青綠,舒服極了讓我們都產生不虛此行之感。帶著相機的同學按下了快門,將這值得留戀的記憶儲存下來。南宮芸將包裡的食物、飲料分給大家。人多好辦事,兩個大包在瞬息間就扁了。美好的時光來的慢卻走的快,不知不覺中就近三點了,我召集完所有人又往來時的路下山。走著走著突然有人喊:“哎呀,小惠不見了。”這下好了,好容易組織次春遊還把人弄丟了,只好分散去找。找了半個時辰仍舊不見蹤影,我看了手中的表,下了決定:“你們先下山,司機會等著,我留下來繼續找。”經過討論後,雪和南宮芸以是組織者的身份堅持留下跟我一起找人,讓其他人先走。我們又沿著小路往山上走。夜幕漸漸來臨,山上更是寂靜的令人毛骨悚然,一有風吹草動雪就躲進我的懷裡,南宮芸也擔心的拉著我的衣角不放手,可是仍舊找不著人,就在我們要放棄的時候,忽然雪的手機響了,告訴我們那個失蹤的人已經回去了。原來小惠在下山途中覺得肚子不舒服,但不好意思說出來,瞞著所有人離開小路鑽到偏僻的地方方便,後來因為太過深入迷路了,最後才被好心的登山者送回家。
現在我們是沒有辦法下山了,不說路上黑漆漆的無法走,南宮大小姐又崴了腳,只能由我們摻著走。這難料之事竟以成真,帳篷就能充分發揮它的作用了,但麻煩又來了,帳篷太小隻夠容下兩個人,我本想找棵樹湊合著過一夜的,雪怎麼都不同意,要我們擠一擠誰,禁不起雪的眼淚攻勢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帳篷裡我側著身體躺在她們兩人的中間,面朝著雪,背*著南宮芸,雪也是側著身體,不過是面向著我。我身*著兩位美女,鼻子裡呼吸著兩種不同的香位,心中升起自豪感。
雪睜大眼睛看著我,無光的夜裡她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明亮象兩顆夜空中發亮的星星。雪將我彎曲的胳膊放直,然後抬起頭壓在上面。小妮子真會享福,用我的胳膊當枕頭,雪彷彿還不滿足,又向我*了*,整個身體都縮在我的懷裡,這才舒服的“恩”了聲,緩緩的閉上眼睛。我呢,則一動不動的忍受著這香豔的折磨,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的睡去……
正文 第十七章 門將終結者
一覺醒來不見雪的身影,但是卻發現一隻胳膊一條腿搭在我的身上,而且背後還有溫暖的感覺,用腳趾都能猜出這南宮芸整個身體都貼在我的身上,這個南宮芸睡覺也太不老實了,昨晚扭了半天也就算了,現在又弄出這麼個東東,搞得我動也不是不動就更不是了,萬一被雪撞見,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我就地橫翻脫離了南宮芸的“勢力範圍”,回頭看看南宮芸只是動了動手臂沒有醒來,我放下心拉開帳篷的門出去了。
南宮芸忽的睜開雙眼朝著我離去的方向詭異的一笑彷彿什麼奸計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