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因無法忍受丈夫的工作狂及忽略,幾番掙扎後決定離婚,於是找上離婚事務所請求調解離婚,當時負責調解的就是望月。
報告書上頭寫得很清楚,離婚調解進行得很順利,丈夫雖然難過卻也尊重妻子離婚的決定,豈料離婚證書籤下之後,丈夫又反悔了。
為了挽回妻子,他不惜辭去工作,想盡辦法慰留妻子,但妻子去意堅定,不想再回頭,而丈夫又不肯放棄,還因屢次跟蹤妻子而鬧上警局。
偏執人格應該就是在這段時間內造成的吧!才會導致丈夫將責任推卸到他人身上,首當其衝的就是當初負責調解離婚的她們。
他異想天開的以為只要從她們那邊奪走一切報告資料,他跟妻子就能夠複合,一切就會跟著雨過天晴。
經由警方審訊過後,確認該名男子精神已經異常,就算進入司法程式,也應該是判入精神療養院服刑。
無論如何,事件到此告一段落,徹底落幕了——
因為被刺傷而緊急入院的闕望月在第三天甦醒過來,對於事發當時的情況也記得不太清楚,只知道有個人從暗巷裡竄出撞了她一下,接著她就感覺到一陣疼痛,然後暈眩襲身……再醒來才發現人在醫院了。
“算你命大。”看見大妹醒來,闕迎月也放下心上重石,“醫生說如果刀口再深一吋,到時想救也救不回來。”
對於自己遇刺的事一點也不在意的闕望月揚著眉角,眼裡盈著狐疑光點,一直盯著站在床前的大姐及面無表情的梅天良。
“望月,你一直看……”注意到她的目光,闕迎月不禁紅了紅臉,“看我們做什麼?”
“大姐……”闕望月的視線緊接著落在她跟梅天良緊緊交握的雙手,“你跟這位梅先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
“嗯……”她低下頭,臉紅得像顆熟透番茄,“我……我們……”
相較於她的扭捏,梅天良倒是大方的舉起兩人交握的手,“反正就是這個樣子。”
“什麼樣子?”這個男人想要搶走人家大姐還這麼不可一世樣,實在很難討人喜歡,“你是用什麼方法拐騙大姐的?”
“我從不騙人。”梅天良蹙了蹙眉頭,不悅慍火正在慢慢醞釀中。
瞥見他愀變的臉色,闕迎月趕緊拉了拉他的手,笑著對闕望月說道:“今天晚上圓月就回來了,到時就輪她來醫院照顧你。”
提起沒腦子的小妹,闕望月嗤之以鼻,“她?她不要讓我傷勢加重就好了。”
“望月,那我們走了。”
闕迎月笑了笑,拉著臉色逐漸繃緊的梅天良快速閃人。
“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離開闕望月的病房後,被梅天良握著手走在醫院長廊上,闕迎月再也悶不住心裡話,直接問出來。
梅天良轉頭看了看她瞬間變得臊紅的耳根,邪邪揚唇一笑,“你希望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我們沒關係!”真是氣死她,她將小手抽出,梅天良卻握得牢牢不肯放,“梅天良,你幹嘛一直握著我這個‘沒關係’人士的手?快點放開啊!”
“沒關係是你說的,關我什麼事?”哼了哼聲,梅天良依舊緊握住她的小手不肯放開。
“那你說……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經望月這麼一問,她才驚覺到這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感覺好像莫名其妙、糊里糊塗就跟梅天良有了進一步的關係,至於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從沒給個答案,她也沒問過。
想想,這樣下去可不行。
面對她提出的問題,梅天良抬高下巴想了想,然後舉起兩人交握的手,“我跟你……就是這樣的關係。”
“你在敷衍我!”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