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我看你不是廚師是煉丹師吧?”宴琪壓低了聲音說,“放心,我會為你保密的。”
煉丹師在仙界也是屬於稀缺資源,像程溪這種隱瞞身份的煉丹師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宴琪一瞬間在心中腦補了一大串的關於煉丹師的愛恨情仇。
“我真的是廚師。”程溪說。
宴琪一副我的懂的樣子,“我知道了,程兄你幫我突破到粹體境我自然要好好酬謝你,不知道程兄有什麼用得上我的地方?”
程溪倒還真有地方用得上宴琪,他指著用了一瓣的大蒜,“這是在哪裡挖的?”
宴琪覺得這個他隨意拔回來的奇怪植物一定是一種珍貴的靈藥,他仔細的回想,“在玉蟾城外的一座小山坡上,程兄你還需要的話我去幫你找找。”
程溪點了點頭,又想到了什麼,“能帶我一起去嗎?說不定還有其他的調味料。”要是過只能吃鹽的日子他可受不了,更何況細鹽所剩不多了。
“行,現在就出發嗎?”宴琪想要是程溪研製出其他的東西,肯定是要給他試試的,於是迫不及待的說。
程溪遲疑的看了眼躺在榻上呼呼大睡的應龍和月蟬。
宴琪瞬間就反應過來了,“我這裡有陣法的,留他們在這裡無妨的,何況那個小山坡來回只需要半個時辰。”
程溪心想這裡也沒什麼危險,於是點了點頭給月蟬留了一張紙條便和宴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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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溪宴琪走了大約一刻鐘以後,應龍睜開了雙眼,他先是看到了程溪留下的紙條,對於這個救了他的人還是有影響。
“蠢貨。”應龍把紙條揉成一團扔在一邊,“竟然就這麼和別人跑了。”
應龍看向榻上的月蟬,他現在看起來還是三歲幼童,但表現出的氣勢完全不是一個幼童所能擁有的,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用力捏住了月蟬的耳朵,“沒想到你當了廣寒宮的寵物還能落到如此地步,是誰把你做鼎爐吸乾了你身上的太陰之力?”
月蟬也差不多恢復了神志,她用著酸澀的語氣說,“我還以為你沒這麼快恢復,應龍。”
“嗯?”應龍玩弄著月蟬柔軟的耳朵,漫不經心的說,“我不快點恢復,怕是又被你騙你當做陣法核心了。”
“這是為了仙界。。。”月蟬略有底氣不足的說。
“你以為我為什麼不立馬殺了你。”應龍掐住了月蟬的脖子提了起來,嬰兒肥的臉蛋上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我也是為了仙界啊!哈哈——”
在月蟬幾乎要窒息昏迷的時候應龍才把月蟬放了下來,“我要廣寒宮秘寶,玉晶月髓。”
“這。。。這是廣寒宮的核心。。。”月蟬說,“不可能。。。讓我接近的。。。”
“常黎這麼喜歡你,我不信你沒辦法接近。”應龍撫摸著月蟬背上的毛髮,“如果你拿不到,我就沒什麼不殺你的理由了。”
月蟬沉默了一會兒,“常黎,把我當成鼎爐,我落得如此地步就是因為他。”
應龍起了興趣,頷首道,“繼續說。”
“上個百年,廣寒宮與金烏殿的鬥爭中,常黎中了金烏之毒,只有太陰之力才能緩解。”月蟬縮成一團,不夾雜任何感情的說,“我是太陰玉兔,與三足金烏相生相剋。”
“哦?廣寒宮竟然沒有其他擁有太陰之力的靈藥?”應龍面帶微笑的挑撥道。
“是啊,廣寒宮的修煉功法就屬太陰,怎麼會沒有可以解金烏之毒的解藥?”月蟬說,“可是常黎他為了突破到涅槃境,對我下藥,以雙修之法吸取我與生俱來的太陰之力,導致我如今無法化形。”
“你是跑出來的?”應龍突然問,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說,“那我還得謝謝常黎,要不是他這麼做,你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