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推拒著說我家很近的,我走回去就行了。
呂揚哪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愣是捉著她不走,還一手搭上了她的腰,硬是要把她抱上自己的腳踏車後座。
就在這時——月茹和呂揚的推搡之間,看起來就像兩人大半夜的在楊樹浦上拉拉扯扯,毫無疑問,叫守株待兔的方靜江給逮了個正著。
方靜江甫一出現,呂揚嚇得魂都飛了,腳也軟了,話也說不利索。
方靜江二話不說,對著他就是啪啪兩個耳刮子,且他人高馬大,力氣十足,再加上心裡有恨,兩巴掌打得像兩拳,直接打掉呂揚的兩顆牙齒。
方靜江指著自己的鼻子:“搞我老婆?你膽子很大啊!”
呂揚連滾帶爬的求饒:“不是不是,你搞錯了,你搞錯了呀,小方,你是小方吧?!我們都聽說過你,我們哪裡敢呢,我只不過是看天色太黑,沒有路燈,我想送月茹回家呀!”
“月茹是你叫的?”靜江對準呂揚的□就是一腳,呂揚捂住褲襠,當場跪了下來,趴在地上哀嚎,靜江用腳踩在他的背上碾,“你是瞎了眼了,還是耳朵聾了,敢招惹我老婆?”
月茹拉住方靜江道:“別吵了,求你了,很難看的,人家都睡了,把人吵醒圍過來看我以後在這裡怎麼做人,你到底要搞到我多臭,在你家門口我已經被罵道人盡可夫了,不要再在我家門口鬧了,求你了,他不過就是想要送我回家,我沒有答應他,求求你了。”月茹不停討饒。
靜江惡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怎麼不送別的女人就要送你?大半夜的兩個人在這裡拉扯不清,你還要不要臉?你說我不給你臉,臉面是自己掙得,你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我還顧著你的臉面幹什麼。”
“是啊是啊!”呂揚為求自保,不惜汙衊月茹,“小方同志,你搞錯了,我真的只是和她是同事,我只想送她回家而已,她的姘頭不是我。”
靜江的眼睛一眯,殺氣四射:“說,誰?!”
呂揚就像那抗日片裡的漢奸,諂媚道:“我也沒有確實的證據,哦喲我也是聽人說的啊,小白你不要怪我啊,我呢,就是小白的排程,我負責她的工作安排,她最近老和那個叫徐斌的換班,兩個人也經常一起聊天,所以我看你還是去找徐斌吧!”
“徐斌?”靜江咬牙切齒,轉頭過去擰住月茹的耳朵,“你他媽的好啊,搞了還不止一個。”
“我真的沒有。”月茹委屈道,一邊捂著耳朵喊疼。
靜江說:“好啊,你說沒有,你證明給我看,我們現在就去找徐斌。”說著,又踢了一腳呂揚,“去把徐斌的地址拿來。”
呂揚便弓著身子,跟奴才似的爬起來,噯噯兩聲,去辦公室裡把燈又開啟,找出了徐斌的人事檔案,把他們家的地址抄給了靜江。
月茹死活不肯去,說太丟人了,徐斌比自己小四歲,而且有老婆有孩子。
靜江更加火大:“你知道人家有老婆有孩子你還要和人家搞,你這是存心找刺激是吧,就和我們單位的…”
他正要拿那誰作比,月茹哭著喊道:“方靜江你神經病啊,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拿我和人家那種女人比,我跟你說了我和徐斌沒有的事,你要實在不信,你就去問,我現在陪你去,行了吧,只要你不怕丟臉,去就去!”
月茹瘋了,在前面帶路。
靜江一看地址,是住在雙遼新村,他心裡的疑惑更深,幾乎可以說愈加肯定,因為孫惠茵就住在那裡,和徐斌住的不會超過2分鐘步行的距離。
靜江冷冷的看著月茹,兩人一路衝到了徐斌家裡後,徐斌睡眼惺忪的來看門,一看是月茹,而且哭的臉都腫了,忙問:“師姐,你怎麼了師姐?”
月茹還沒說話,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