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她突然瞭解到母親有多麼落寞,也難怪母親只想待在臺灣以外的地方,眼見自己深愛的男人呵護另一個女人的感覺真的好痛苦。
在電梯上到十二樓時,她步出電梯,由於思緒煩雜,她走到房門前拿起鑰匙開門,沒注意鑰匙僅轉了一圈就開了,在轉身將鑰匙掛好後,一回身驚見一個挺拔的身影,她倒抽了口涼氣,立即倒退一步——“是我。”霍予揚臭著一張臉,他從沒想過他這張眾人誇讚的俊臉竟能嚇人。
她撫胸瞪他一眼,“你怎麼進來的?”
“鎖匠。”但他沒說,這把鑰匙是在很早以前就拿到的。
她忐忑不安的看著他突然欺身上前,雙手放在她身側,將她整個人困在他的懷中,“你——”
“你要跟流川恩去日本玩五天?”他這話帶著明顯的控訴,好像丈夫在責備一個紅杏出牆的妻子一樣。
“那跟你有什麼關——你怎麼會知道?!”她一臉訝異,她是今天早上才打給流川恩的,但是她也說了,只是以朋友的有份一起去玩,她想讓自己放空。
他咬咬牙,“有人迫不及待的通知我,他跟一個大美人有約。”
流川恩?她一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知道他訂了雙人房?”
“我不知道。”她搖頭。
聞言,他更是火冒三丈,“不知道?你不知道男人看到你時心裡在想什麼嗎?你答應跟他去玩五天,你以為他會訂兩間單人房?!我早說他對你有企圖——”
“夠了!”她打斷他怒不可遏的怒吼,她的耳朵還因此轟轟作響,“你不要把他說得像色狼,何況,雙人房也有兩張單人床的——”
“你有這麼單純?那件愛做的事你可一點都不陌生——”
“霍予揚!”她討厭他咄咄逼人的姿態,“我不陌生又如何?如果燈光美、氣氛佳,一切感覺都對了,我跟他上床又關你什麼事?”她也氣得喊了出來。
“你是我的!”
“嚴晨心才是你的!”番仔!
“晨心的事解決了,你別扯到她那裡去,我們現在就談你跟流川恩的事,我不准你跟他出去。”他的眼神隱含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不準?你是誰?你是我的誰?!”
他被問得一愣,但隨即發動另一波溫柔攻勢,“你愛我,就憑這一點。”
“我說那只是迷戀——”這一點,是她一直要說服自己的。
“你再繼續自欺欺人好了!”霍予揚突地將她打橫抱起,往床的方向走。
“你幹什麼?”她嚇了一跳。
“讓我們來看看你的反應是不是隻是迷戀而已!”他把她放到床上。
“不——”
他狂妄的唇吻住她的,她努力的掙扎,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但乎很快的被他扣往她的頭頂上方,他的唇狂野的吸吮著她唇中的蜜汁,另一手探入她的上衣內,盈握住她的柔軟,而這一股猛烈的慾火燒灼著兩人,她喘息,抗拒也變得虛軟無力,在他酥麻的挑逗下,她漸漸屈服了。
“愛你,我愛你……莞莞……我的莞莞……”他喃喃低語著,一邊往下探索她的美麗。
“不……不……”
“說你不愛我……我就停止。”
他的唇、他的手像是無所下在,她狂跳的心臟,情慾的呻吟,一波波的激情戰慄,再加上他那一聲聲的“我愛你”,她的心沉淪了,她的理智遠揚了,她只能緊緊的攀附著他,隨著他在澎湃的情慾中浮沉。
這一晚,霍予揚像要不夠她似的,一再的挑逗起彼此的慾火,一直到兩人筋疲力竭才相擁而眠。
午夜三點,藍莞莞是被一陣咕嚕咕嚕的叫聲給吵醒的,醒來後,才發現飢腸轆的聲音竟是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