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妹妹真好。”皇夜有點不爽了。
心裡真有些妒忌,因為寧柯為了妹妹,真是什麼事都肯做,對妹妹關懷備至,那無微不至的態度,實在讓他酸。
“難道我對你不好嗎?”寧柯沒好氣。
“你對她更好。”
“呃~~她是我妹妹,這是不同的。”寧柯無力扶額。
這傢伙最近醋勁越來越大了,吃完男人的,連女人的都開始吃了。
“柯兒,我會努力的。”皇夜突然說。
“啊?”寧柯不解,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我會努力替她找個青年才俊,趕快把她嫁出去,這樣,你的愛就完全屬於我了。”
“……笨蛋,真幼稚。”寧柯心有些酸澀。
“跟你說笑的,若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嫁了你妹,你一定會揍我吧!”
皇夜開著車,本來冰冷淡漠的臉終於有了點溫暖的笑意。
他剛才的心情不怎麼好,畢竟現在他去面對的,是一個已經知道了真相,但卻依然無法抗拒的悲劇或者笑話。
可是,事到如今,他依然抱了一分希望,希望事情不是他猜想那樣殘酷,他想給這個母親一個機會。
也想給對母愛已經完全失去感知能力的自己,一個機會。
一個重拾人類感情的機會。
所以,他明知道這只是一場鴻門宴,他也沒有帶任何幫手去。
因為……他不希望被別人看到這種難堪的場面:高高在上的皇夜,不過是個兩輩子都被母親遺棄的可憐蟲。
這是他心裡無法容忍的難堪秘密,他的高傲自尊,不容許別人知道這種事。
更不容許別人看到這樣的場面。
這是無法忍受的痛苦,折磨了他兩輩子的死結。
第1卷 第695節:走一條極端的路
這是無法忍受的痛苦,折磨了他兩輩子的死結。
甚至面對寧柯時,也無法坦然,無法說出心底裡的陰暗,也不願讓她知道,自己竟然是這樣的可憐蟲。
“皇夜,我……有話想問你。”寧柯見他心情好,突然就猶豫了。
不知道這種時候,該不該問。
可是她應該要相信他,這件事不是他做的,所以問一下應該無所謂吧。
“嗯,什麼事?”皇夜不甚在意的說著。
“聽說赫連靜出事了,她被人強。暴了,這件事你知道嗎?”她輕聲的問。
皇夜握住方向盤的手頓時凝固了,笑容慢慢從臉上褪去:“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他的聲音有些冷。
這件事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知道,赫連家的人不可能告訴她,難道洩露了什麼風聲嗎?他不得不警覺起來。
寧柯聽到他的口氣,便覺得更不對了,但她還是說:“赫連靜,她今早突然打電話來告訴我這件事,就像瘋了一般咒罵我,她以為是我指使黎家的人做的,以為是黎希睿幫我報復她。”
皇夜皺了下眉頭:“別管她這種瘋女人,她就是瘋了,到處亂咬人。這事我會處理,不會讓她再騷擾你。”
他也不明白赫連靜搞什麼鬼,竟然對寧柯說了這種事,但聽口氣,赫連家的人並沒有懷疑他。
“皇夜。”
寧柯突然喊了他一下。
“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她終於問出來了,卻覺得心中更壓抑了,因為她突然覺得皇夜的態度,很能說明一切。
那邊的聲音一下子沒有了,很久才傳來皇夜不以為然的冷笑:“是,是我做的。”
三番四次傷害他的女人,他沒有殺掉她,就已經夠手下留情了,雖然不想讓寧柯知道這件事。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