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別人來救自己。不過,自己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她想到此,往丟在牆角的手提包滾了過去。她滾到手提包旁邊,靠著牆角長長吐出一口氣,正要用反剪了的手翻手提包裡的刀具。卻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仿若還不止一兩個人。看來這些人在這邊還真是煞費工夫,做了精心佈置的。
葉瑾之那傢伙能應付得了麼?蘇婉兒不由得蹙了眉,心裡不自覺替這人擔心。
“就是這個女人,必定沒錯。”劫匪同學回答,聲音還是像揉碎的破油布,沙啞得讓人很不舒服,仿若心臟都痙攣得痛。
蘇婉兒冷眼掃一眼來人,一共來了六七個,皆是黑色夾克,還真是統一裝束。但為首那人,顯然是這一群人的領頭,身段瘦削,西裝革履,格外講究。頭髮極短,幾乎是寸頭。也戴了寬大的墨鏡,所以看不清那人的神情容貌。當然,她也不需要看。於是,懶懶垂了眼,神情也是懶懶的。
“拿電話來,給姓葉的打電話。”那人說,聲音倒是好聽,跟剛才的劫匪形成鮮明對比。
蘇婉兒懶得理會他們的用意。如今在這裡,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能做的不過是等罷了。那人打了電話給葉瑾之,冷笑一聲,說:“首先你別白費心機。這電話做了手腳,你定位不了的。其次,你女人在我手上,你自己一個人來,我說話算話,保證放她回去。”
葉瑾之也不知道在那邊說什麼。那人冷笑一聲,說:“我就是誆你,你也非來不可。你現在的位置,我也清楚,你自己走,不許帶任何人。否則,我的人一旦看到你做別的部署,我就會立刻弄死你老婆。”那人一邊說,一邊蹲身下來,說:“乖,美人,跟你男人說一句話。”
蘇婉兒瞧他一眼,神色裡全是笑。
“你是我見過遇見這種情況還能如此淡然的女人。如果你不是葉瑾之的女人,我還真是捨不得這樣綁著你,或者一會兒他惹怒我,我殺了你。”那人緩緩地說,像是在時候賞花心得。
“謝謝抬舉。”蘇婉兒很淡定地喊了一聲,“葉瑾之,你的事你看著辦。還有,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關係。冷暖自知,自負盈虧。”
她說這一句,自然是告訴他,你怎麼救我是你的事。但請不要忘記我們只是合作關係,雖然救我要做,但千萬不要為我做丟性命的事。
“哈哈,你這句很應景。美人。”那男人立刻收回手機,,哈哈笑。然後將那手機,扔在地上,對周圍的人招招說:“各到各位,去準備吧。今天非得要抓住這個姓葉的。”
第119章告急
劫匪們作鳥獸散,紛紛出門去。只留下先前開車和劫持她來的人與那首領呆在這屋裡。那首領不住地打量她。蘇婉兒覺得有些發毛,自己不會那麼倒黴,像電視劇那樣先那啥後那啥吧?不少字
倘若那樣,自己死都得設法拉這些人陪葬。蘇婉兒已經想好,如果出現那種情況,自己該如何處理。對付色狼的方法,她曾經琢磨過很多種。她曾用筆名給雜誌寫東西,不是風花雪月的文字,全是如何走出困境,女子如何自省、自律、自立,對付色狼的N種方法……諸如此類的文字。同時給幾本女性雜誌寫這種文字。一度,她還受到女子們的喜歡,雜誌社還轉過不少讀者信給她。
如今,當年的理論怕要一一用以驗證了。那麼,這男人如果是色狼該屬於窮兇極惡型。而自己如今的處境就是魚死網破、雙雙下地獄型。
她兀自在那裡思索。這邊卻聽得那男人很不確定地問:“這娘們兒真那麼有趣?”
“嗯,老三都鬱悶了。”先前開車的劫匪回答,語氣裡帶了笑意,是對那老三的嘲諷。
“老三抓的人,能讓他鬱悶——,不錯。”那男人像是讚美語氣,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