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異常;一如既往的安排著工作;張浩平也沒有安排牛兵什麼具體工作;蕭影也沒有什麼工作;和張浩平打了個招呼;牛兵迅速的趕到了看守所;提審了馬成安;馬成安;雖然不是最為關鍵的一環;可相對而言;馬成安是最容易拿下的一環。
“馬成安;你和魏玲是哪一年認識的?”例行的詢問之後;牛兵迅速的進入了正題;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詢問他們是怎麼認識的;而是退而求其次;詢問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直接問根源;馬成安可能會沉默不吱聲;如果一點點的問;往往多少能夠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哪一年認識的;有好幾年了;大概91年吧。”馬成安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拒絕回答牛兵的問題;這位年輕的刑警;給了他太大的壓力;當然;最為重要的是;他昨天可都聽說了;他昨天就能夠出去了;可到了現在;他卻是依舊沒有能夠出去;甚至;他都沒有收到任何的訊息;他的心底;益發的不踏實起來。
“你認識她的時候;她在做什麼?好像;那時候她還沒有開卡拉ok廳吧?”牛兵繼續的問道;根據他們瞭解的資料;魏玲的卡拉ok廳;就是91年開的;不過;馬成安的這個答案;讓牛兵隱約的感覺著;那時候;魏玲並沒有開卡拉ok廳;他隱約的感覺著;魏玲的卡拉ok廳;和馬成安他們有著一些關係。
牛兵的這些感覺;也不是無緣無故的;魏天文也是91年因為盜竊被判刑的;魏玲和魏天文的關係;應該是非常好的;現在開一個卡拉ok廳比較容易;可在九一年那會;卻是頗不容易的;牛兵記得;那時候小鼓鎮也就僅僅一家卡拉ok廳;那還是一個副鎮長弟弟開的;而且;那時候開卡拉ok廳;不僅是後臺的問題;投資也不小;不是隨便哪個想開就能夠開的。如果魏玲那時候有能力開卡拉ok廳;以她和魏天文之間的關係;她不可能不扶魏天文一把;再說了;即使不幫魏天文;魏天文被抓了;她也應該想辦法把魏天文弄出來吧;魏天文的案子並不大;又是初犯;至少;案子是初犯;稍微想點辦法;應該是完全能夠保出來的;派出所對於那一類小案子;基本上是自己就處理了;賠償點失主;罰點款;拘留幾天;就解決了;少有判刑的。
“沒有做什麼;那時候她還沒有開卡拉ok廳。”
“十多年前;魏玲讀初三那年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嗎?”。牛兵看著馬成安;這樣的問法;也讓他很無奈;被這一類的**;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說的;更何況;現在那事情還根本沒有證實;他更加的不可能胡亂說;作為一個刑警;他至少要為自己的每一句話負責。
“什麼事情?”馬成安一陣茫然。
“你和魏玲是怎麼認識的?”牛兵忽然的問道。
“我們……”馬成安終究;還是沒有說;再次的保持了沉默。
“馬成安;不要奢望誰能夠救你;這麼一個惡性綁架案;沒有誰能夠強行的干涉;這個案子;政法委周書記也親自的到了現場指揮;魏縣長也一直關注著案子;甚至市局也多次打電話詢問;你現在是這宗案子的重要參與人之一;沒有人可能把你保出去;你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坦白交代;爭取寬大處理。”牛兵耐心的做著工作。
“……”馬成安嘴張了張;卻是終究什麼也沒有說;不說;那也許還有一線出去的希望;說了;那就徹底的斷絕了自己的後路了;雖然他膽子不大;可厲害關係卻是清楚的。
牛兵繼續的做著工作;只是;效果顯然很不好;馬成安一直保持著沉默;最終;他只能是無奈的結束了對馬成安的審訊;而開始了對魏玲的審訊;此次來的主要目的;也就是準備審訊魏玲;爭取取得魏玲的支援。
“魏玲;想好了嗎?”。審訊魏玲;牛兵連基本的詢問都免去了;而是直接的進入主題。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