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屋內眾人都退了出去。
洛清寒抬腳朝蕭兮兮走過去。
他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但蕭兮兮卻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卻不慎撞到了身後的矮桌,身體隨之往後倒了下去。
關鍵時刻,太子出手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強行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洛清寒低頭靠近她,貼著她的耳朵問道。
「你想讓孤怎麼把你叼走?「
蕭兮兮感覺耳朵很癢,想要躲卻又動不了,只能小心翼翼地說道:「妾身剛才胡說八道的,殿下不要當真。」
「晚了,孤已經當真了。」
洛清寒剛一說完,就張開嘴,咬住她的耳垂。
牙齒不斷研磨耳垂,將小巧的耳墜咬得充血泛紅,變成了宛若紅瑪瑙般的朱紅色。
蕭兮兮哪受得了這種刺激?登時就有些頭暈腿軟。
她趕忙討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求放過!」
洛清寒放開她的耳垂,末了又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下。
他看著被自己折騰得變了色的耳垂,心裡還覺得不滿意。
他的視線順著耳垂向下移動,停留在她雪白纖細的脖頸上。
蕭兮兮感覺到了來自他視線中的危險意味,生怕他還要咬,趕忙轉移話題。
「妾身聽說您剛才去相親了!」
洛清寒:「……」
他木著臉問道:「誰跟你說這些的?」
蕭兮兮毫不遲疑地賣隊友。
「是姚昭訓!她說您今早被太后叫去了長樂宮,看樣子是想撮合您和謝初雪。」
洛清寒沉默不語。
姚昭訓是誰來著?東宮有這麼個人嗎?
蕭兮兮小心翼翼地問道:「您真看上謝初雪了?」
洛清寒冷笑:「你覺得可能嗎?」
蕭兮兮:「妾身覺得不大可能。」
洛清寒神色稍緩:「何以見得?」
蕭兮兮:「謝初雪是西陵王的養女,西陵王身邊很可能有玄門的人,這也就意味著西陵王很可能跟您是敵對關係。您要是看上了謝初雪,就意味著引狼入室,以您的聰明才智,您肯定做不出這樣的事。」
洛清寒:「也許孤就愛挑戰高難度呢?」
蕭兮兮:「那妾身只能祝您自求多福了。」
洛清寒用力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蕭兮兮被捏得又疼又癢,可憐兮兮地哀求道:「殿下,您能不能放手?」
洛清寒看著她白裡透紅的小臉蛋,非但不想放手,還想再咬兩口。
他是這麼想的,也的確是這麼做的。
他低頭在她臉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蕭兮兮趕緊把人往外推:「別咬臉啊!妾身臉上化了妝!」
剛才為了見姚昭訓,寶琴幫蕭兮兮畫了個淡妝。
直男太子盯著她的臉左看右看,完全沒看出她哪裡化妝了,瞧著跟平時也沒多大區別啊。
洛清寒說:「以後你還是別化妝了。」
蕭兮兮不服氣:「為什麼啊?」
洛清寒:「化妝跟沒化妝一個樣。」
最重要的是,她化了妝後就不好下嘴親了。
蕭兮兮大受打擊。
太子這話也太扎心了!
她努力為自己辯解:「妾身今天化的是淡妝,淡妝追求的是自然輕薄,確實不會有太大變化。」
洛清寒感到困惑:「既然沒有多大變化,為何還要化妝?」
蕭兮兮:「是沒有多大變化,但還是有一點點小變化的,比如說,妾身化完妝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