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範臉上平靜得像潭湖水。 他盯著江合雨,道:“長官,話不能這麼說吧?其實,大家都是肩膀頭上扛著個腦袋,誰不比誰高貴多少吧?” 江合雨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轉過臉來,陰森森的盯著封範:“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個破大夫,我今天用的著你,算是給你臉了,你應該感到驕傲自豪,是你家祖墳冒青煙了,知道不?跟我比?你特麼有沒有點自知之明?” “是嗎?你要我給你的人治病,是要我給你解決問題,居然還說什麼,給我臉了,你確定這是你的心裡話?”封範聲音依舊平靜。 “你可以不這麼認為,我也不用非得你給治,我只要在我的朋友圈裡吭一聲,立馬有多少個大醫院的院長,半夜爬起來,哭著到我的面前,求著給我孩子治,你信不?我點了誰的名,誰得感恩戴德,感謝我給他機會,知道吧?”江合雨用手指點著封範的腦門,噴出一口煙來。 “我不信,你這麼厲害,那幹嘛非要等我回來呢?”封範笑了。 江合雨被噎住了,突然歇斯底里:“好!這是你說的?那我現在不用你,馬上滾,看誰有求我的那一天。操,跟我叫板?在林城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特麼算什麼東西?一個小破大夫,把你牛成這個樣子,誰慣的你?我特麼給你臉了,是吧?滾,滾,滾!”說著,就往外推封範。 看到封範退出門去,江合雨還是不夠解氣,對著剛才來開門的那個女人喊道:“找服務員,馬上把他站的這個地方給沖洗乾淨,或者給我換個房間,這個屋子讓下賤胚子弄髒了。”說著,就指著封範喊:“給我滾!”說完,還用下巴點著那個女人:“把門關上。” 封範似笑非笑,叫了一聲:“長官……不用這樣吧?” “怎麼後悔了?害怕了?你特麼早幹嘛去了?告訴你,現在想給我的人治病,你已經沒機會了,除非,你跪下來求我。” “我?為了給你治病,我跪下來求你?”封範用手指了一下自己,吃驚地問。 江合雨搖了搖脖子,“哼”了一聲:“或者,你拿出來一千萬,也可以。” 封範怒極反笑,朝他勾勾手,說道:“一千萬就一千萬,那我給你現金?還是支票?” 江合雨愣了一下,突然開懷大笑:“我就說,你這種東西,使他媽的賤貨,好好跟你說話,你特麼不聽,非要收拾著你,才特麼知道害怕,你早幹嘛了?哎,哎,怎麼回事?” 他話沒說完,就覺得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飄向什麼地方,接著,人就不見了。 那個女人一見之下,大驚失色,趕緊掏出手機來報警,但是,剛拿起手機來,封範就過來了,用手在她的腦袋上拍了拍,那女人當時眼睛就迷茫了。 她四顧茫然,看著封範:“你是誰?我怎麼在這裡?”封範竟然把她的記憶抹除了。 封範把江合雨裝進了他的核桃空間。 現在,核桃空間裡,已經有了好幾員大將了。 有假公濟私的舅舅警員,有跟毛森暗中勾結的王警員,還有恩將仇報,企圖勒索封範的小情侶,現在,他又把江合雨裝了進去。 到底,這些人在裡面什麼樣了,他也不知道,還沒打算進去看看。 從酒店裡出來,封範給權元凱打了電話,只聽得一個女人“嗯嗯”吞嚥加上抽泣的聲音,然後就是權元凱興奮地召喚:“封先生,回來了?” 封範道:‘“你在哪呢?派人來接我。”’ 權元凱立馬高聲叫道:“好唻,我讓病貓去接你。” 見到權元凱,這個傢伙似乎剛提上褲子,而他腿邊跪著的,正是滿口空蕩蕩的,沒有一顆牙的,毛森的那個姓金的前臺。 姓金的前臺,臉上掛滿了淚滴,嘴角上還有可疑的某種物質。 看到封范進來,眼睛裡滿是仇恨的光芒。 封範沒有理她,直接坐下來,示意權元凱把人帶出去。 權元凱立即招呼來一個小弟,把姓金的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封範這才給權元凱佈置了任務:一個是讓他給自己派幾個管理人員。權元凱撓撓頭,嘿嘿冷笑:“封神醫,我這邊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