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甥舅兩個人,想想就憋屈,本來是要把人給抓走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人跑了。 跑了就跑了唄,自己三個人反倒是莫名其妙,被塞到這個地方。 究竟是怎麼進來的,他們誰都說不清楚。 於是開始覆盤,當天是怎麼回事,一男一女一致指證,那天那個鄉巴佬讓舅舅幹什麼,舅舅就幹什麼,居然給他開了手銬,還居然放他離開了。 當舅舅的,一臉震驚,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當時是怎麼回事,出於什麼考慮,把那三個人給放了。 於是,這個事就成了無頭公案。 當舅舅的臉上掛不住,就吼道:“你看著,等我出去,找到那個畜生,我非得把他的皮扒下來不可。” 發了一通邪火也沒用,還是出不去。 三個人在這個有山有水有房的地方,喊破了嗓子,也沒人應一聲。 他們拿出手機來,想打電話求救,但是電話根本沒訊號,更沒有WF。 吼也吼了,罵也罵了,折騰累了,就在裡面歇著。 但是足足過了兩天時間,權元凱才因為報仇,想起那個敢拿刀捅他的金姓女子。 因為金姓女子,才順便來看望了他們。 這時候,他們已經餓得前心貼後心了。 金姓女子進來之後,他們感到很好奇,想問問金姓女子是怎麼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的。 但是金姓女子高傲的很,怎麼能瞧得起他們? 根本就不搭理他們,於是,從始至終都沒有交流。 這甥舅兩個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現在,封范進來了,他們把一腔怨氣都撒在了封範身上。 在他們固有的印象裡,封範再能也不敢跟警員鬥吧?所以,現在看到封範來了,立即就來了精神。 想不到,這個傢伙居然也來到這個地方了,正想著要怎麼收拾他呢,人就來到面前了。 “你過來站著,立正!你竟然敢跑,我讓你跑!今天,我不把你抓進去坐十年牢,我跟你姓。” 封範冷眼看著這個,到現在為止,還自我感覺良好的傢伙。 沉聲問道:“你憑什麼要讓我坐十年的牢?” “你半夜偷襲,調戲婦女,欠債不還,還公然脫逃,數罪併罰,判你十年都是輕的。”舅舅警員一副吃定你的架勢。 “你的意思是,你想定我什麼罪,我就得認什麼罪唄?” “當然,我說你是什麼罪就是什麼罪。” “那,你怎麼不說說,你公權私用呢?你作為一個國家的執法人員,不做調查,擅用公權,為親友充當保護傘,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冠冕堂皇的充當好人?” “哎呀,你還不服是吧?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質問我舅舅?說實話,你就是個小癟三,我舅舅要是想捏死你,比捏死個螞蟻還簡單。”做外甥的跳腳罵。 那個女人則尖聲叫嚷著:“對你這種流氓,抓你算是客氣的了,當場就應該打死你,臭流氓,不要臉,你還沒給我賠償精神損失費呢。” 封範厭惡的扭頭對她說道:“你也配要臉嗎?你恩將仇報,敲詐勒索救你的人,你連個畜生都不如。” 本以為,這個女人聽到這話,能辯解一番,卻不想,她竟然把臉一揚,道:“老孃就訛你了,怎麼的?今天,你要是不拿出一百五十萬,就休想脫了這個干係。” 封範冷笑一聲,看著舅舅警員道:“都這麼不要臉了嗎?剛才的話你也聽著了吧?” 舅舅警員脖子一梗,道:“是又怎麼著?現在,權利在我手裡,我說怎麼的,就怎麼的,有意見?憋回去!覺得委屈?沒辦法,以後找個好人家出生。”說著,就要上來給封範戴手銬。 此時的封範,已經沒有任何顧忌,直接回身一腳把他踹倒。 “反了,反了!你敢襲警?好啊,今天,我不整死你,算我白活!” 他向腰間摸去,但是可惜沒有手槍,他們執法是不允許輕易帶手槍的。 摸來摸去,摸出個電棍來,舉著電棍就往封範身上杵,封範又是一腳,把他踹了個仰八叉。 他的外甥喊叫著衝上來,從封範身後抱住了他,接著他的女人舉著兩個手爪,想要從正面偷襲封範。 旁邊的金姓女子冷笑著在旁邊吃瓜,她心裡感到好笑,那麼多保安都拿不住的人,就憑了你們三個人嗎? 封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