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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什麼?桑桑你有意中人了?」

曲元良一聲響亮的驚喝,打斷了曲桑桑情急之下將要宣之於口的話。

他疾步走向曲桑桑,質問道:「你快說,是哪家公子爺?」

曲桑桑嚇得垂下頭來捂住心口,好半晌她才緩過勁她猛地起身,提著裙幅往涼亭外跑去像極了受驚的兔子。

曲元良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溫若庭,疑惑的問道:「桑桑這是怎麼了?」

溫若庭笑笑不語端起茶盞兀自品著茶。

曲元良撩袍坐下,為自己添了杯茶還未入口清冽醇香的茶香便溢了出來,他問道:「你可知桑桑的意中人是誰?」

溫若庭擱下茶盞蓋上茶蓋:「你何不去問問桑桑?」

言罷便起身離去。

曲元良茶才進嘴不過一瞬,他只能獨自瞠目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涼亭。

一個個這都是怎麼了……

他又不是瘟神。

午後天色陰沉昏暗暴雨傾盆而下,狂風呼嘯和著宛若玉珠豆大的雨滴敲打著緊閉的窗牖。

臨牖而坐耳聞風雨飄搖的聲,溫若庭手執黑子緩落棋盤,他溫聲道:「棋局已定,你還有何話說?」

正坐他對面的男子把玩著棋子,男子眉飛入鬢狹長的鳳眸眯起,他靜觀棋盤答非所問:「太子禁足,你就未想過走下一步棋?」

溫若庭冷覷他,再執一棋:「從未想過。」

他心之所向唯有一人矣,此生能與她相濡以沫度過餘生他便知足了。

男人明知棋盤已是死局他還是緩落一子,漫不經心的道:「狡兔死,走狗烹,你以為宮裡的那位會放過溫家嗎?」

「韓京,不要輕舉妄動。」溫若庭冷冷道。

韓京倏然起身揚袖拂落棋盤,黑白棋子混在一道擲地有聲的滾落在漆黑的石磚地,「這一局其實是你輸了。」

溫若庭淡笑:「我從不認為我會贏。」

韓京垂眸嘆道:「你還是與以前一樣,都不曾變過。」

他復又坐下問道:「你當真非那常平郡主不可?」

彎身拾起地上散落的黑白棋子,溫若庭劍眉輕挑嘴角淺勾:「你說呢?」

他自始至終想要的就一個曲桑桑,誰都別想覬覦。

韓京道:「我明白了,我會替你仔細查探那永忠侯府的。」

「勞煩你了。」

這場好戲才剛剛開始。

曲徑幽深的五臺山坐落著一間寺廟名曰安福寺,素日香火鼎盛為人津津樂道,傳言在安福寺燒香拜佛亦或是求籤都極其靈驗,曲桑桑從不信什麼怪力亂神之說,只是曲老夫人信佛,又多次言說要來安福寺燒香,才挑了今日帶她來到安福寺上香。

正值梅雨季前來上香的人甚少,夏風輕拂柳梢,和著細雨透露出些許涼意,安福寺坐落在五臺山的山腰處,道路卻甚是崎嶇,不熟悉路的人極容易走散。

曲桑桑著素衣提著一籃香火跟在曲老夫人身後緩步走在石階上,靠近寺廟門口,陣陣梵音從門裡傳出。

踏進寺內主殿,曲桑桑跪在蒲團上手持點燃的幾株香叩了三下首,盯著面前的金身菩薩,起身將香插在香爐中,再次跪回蒲團上,雙手合十念念有詞。

又叩了三叩曲桑桑這才起身,邁著沉重的步子由惠心攙扶著走到曲老夫人身邊。

「祖母,時辰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曲老夫人捏著手裡的檀木珠串,搖了搖頭:「你先去馬車裡坐著吧,我在這還有些事。」

曲桑桑雖有些困惑但聞不慣香火味的她還是依言去馬車裡等曲老夫人。

「郡主,萬幸你沒有答應要嫁給那永忠侯,奴婢昨個兒從小廝那聽聞,那永忠侯近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