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上的事你就不用和我說了,我也沒興趣。在來之前,我就決定把自己完全獻給你了,隨你蹂躪吧。不過有些事,我要先說明白,我不可能完全剋制住自己,所以萬一你發生點什麼狀況。可怨不得我。”陳銳輕輕道,面對著冰冷的謝清蘭,他才會說這種真正曖昧的話,可惜的是謝清蘭從來也不會動容,這次自然也不例處,像是沒有聽明白陳銳的話般,翻著著手中的病例。
“陳銳,你不用刻意壓抑自己地情緒。跟著身體的感覺走就行了,上次我就說過,你的瞬間爆發。會讓我暫時的忘記一切困擾,完完全全沉醉在手術當中,所以不用像上次那樣,非得壓抑著自己。”謝清蘭說的是輕描淡寫。
陳銳沒再吱聲,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再也不想說任何沒有意義的話了。跟著謝清蘭進了病房,一個病人正躺在病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臉色慘白。還戴著氧氣罩,顯然情況不容樂觀。
隨著謝清蘭地進來,四周的護士和輔助醫生也都圍在了病人的周圍,各方面準備工作慢慢先做了起來,最後就只等著手術了。消了消毒後,謝清蘭向身後的陳銳施了個眼色,手術便開始了。
這一次陳銳仍然站在謝清蘭的身後,雙手抱在她的腹部。隔著雪白的白大褂,他的手感覺著她堅實地小腹,傳遞出來的是冰冷的感觸。
謝清蘭地手輕輕動了起來,已經被麻醉了的病人雙眼緊閉,其實已經是失去了知覺。她的手動作很快,讓身後的陳銳看的也讚歎起來。病房裡依然是隻有陳銳一個男人,那自然是不想增加謝清蘭額外的負擔。
時間過得很慢,這一次陳銳沒有壓迫自己的鹹覺,在謝清蘭微微的動作中,他體會著一種強烈的快感。再加上面對著四周地女護士,那種慾望如同赤裸裸的表白,勃動起來,一柱朝天似的,抵在了謝清蘭柔軟的屁股上。
謝清蘭受到這種變化的鼓舞,神態愈發從容,臉上不見一絲的汗水,下手更加的利落,但這卻讓陳銳心中卻泛起一股頹敗的感觸,處於這種最親密地狀態中,她卻沒有情動,反而更有工作的鬥志,這太讓人失落了。
小護士伸手擦了擦陳銳額頭上的汗珠,他還沒有完全從剛才劇烈的運動中休息過來,就再來這樣一次摟抱,不出汗才怪。
手術已經進行了兩個小時,基本完成了一半,異物所在的部位即將切開,謝清蘭扭頭深吸一口氣,護士替她擦了擦汗,藉著陳銳那股濃烈的體味,她切開了病人最後的一道保護,一粒鐵片就穿在胸部,差點就刺穿肺部。
謝清蘭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指尖如同是在跳舞一般,把傷口清醒乾淨,戴著手套的手指纖長,沒有半點的紕漏,順利完成了最主要地手術過程。
接下來,她開始縫合傷口,但臀部的動作卻微微大了幾分,雖然依然是小範圍的移動,但這讓陳銳感覺到她是在生硬的點動。
陳銳一愣,心想大概是她需要更大的刺激,畢竟這次的手術時間更長,所以她撐不住也是應當的,不由更是緊緊貼在了她的屁股上,某處已經由筍尖成長為大毛筍了,硬生生擠在謝清蘭的臀縫
謝清蘭的嬌軀微微一顫,深吸一口氣,屁股向後用力的頂了一下,這讓陳銳頓時感覺到一股疼痛,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哪裡受得住這樣一頂,不過他卻是強自含著笑,在這種時候,不能打擾這裡的工作氛圍。
慢慢完成了最後的工序。時間停格在十一點一刻,謝清蘭放下手術刀,對著四周的護士們點了點頭,冷然道:“辛苦你們了,一會看看病人的反映,等麻藥過後,再給他補充點營養。”
說完,她回頭橫了陳銳一眼,急匆匆出了病房,陳銳了長吁一口氣,笑著和護士們打了招呼。剛才替他擦汗的護士也笑著看向陳銳道:“辛苦你了,陳先生,為了我們醫院的事,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