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青的牙齒輕輕咬著豔豔的紅唇,眼眸中如同是融化的蠟燭般,流淌出濃稠的情絲,其實以她的性格,心裡拼著命想壓抑住這種情緒,在陳銳的面前,她一直是傳統賢慧的氣質,不想過多的改變自己,但沒想到這一個月沒見,那種心底最深處的感覺,卻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一股腦的都散了出來,配著她精緻優雅的臉容,形成的蠱惑要多誘惑有多誘惑。
“不行,你已經摺騰我一個多月了,要是今天不折騰我,我會不習慣的,這件事,反正就是你的不對,別想著拍拍屁股走人,要走也得我讓你走你才能走。”張青青壓低了聲音,一隻手緊緊纏在了他的腰間,似是怕他就此走了似的,另一隻手卻勾住了他的脖子,展出愈發勾人的媚態,把身體的重量都讓到了陳銳身上。
陳銳深吸一口氣,這種近距離的撩撥,無論是她身體的熱度,還是屁股傳來的彈性,亦或是她壓在他胸膛處沉甸甸的胸脯,都令他有種意亂情迷的感觸,但這個時間,他卻不得不把這種種的情緒壓下,機場大廳無數雙嫉妒的眼神在瞄著他,這亂子要是出了,那可真是要出醜了。
“女人吶,總是不講道理的,這話還真是有那麼點道理,左右都是你說了算,反正我也沒了發言權,這折騰也好,不折騰也好,好像輪不到我來說話了,不過說真的,今天晚上,我怕最後受不住的又是你……”
陳銳這句調情的話還沒說完,身後猛然傳來一陣熟悉的美式口音,濃重的英語傳來:“嘿,讓一讓,急著趕路,老大,你竟然來接我和大個了,太感動了,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吧,沒想到我們倆還能得到這種待遇啊。”
抬頭間,黑子黑漆漆的臉容冒了出來,瘦瘦的身子正在張牙舞爪的蹦著,對著陳銳展出他潔白的牙齒,一臉的得意。此時張青青是背對著過道,而陳銳恰恰是面對著過道,所以從過道里出來,打正眼就能看到他,到這時陳銳這才想起來,黑子和猛獸也是今天到上海,只不過他以為他們不可能和張青青是同一班飛機,但沒想到,結局總是出人意料,竟然在這裡遇到了黑子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還好他注意剋制,沒喊出猛獸來,只是用了平時的暱稱“大個”。
猛獸的身高比阿根還要健碩,更是高了半個頭,兩米多的個頭,一頭如毛刷般堅硬的金髮,一身流線型的身條,臉容也是粗獷有力,稜角分明,如同是岩石般堅硬,左臉上浮現出一道疤痕,使他看起來愈發猙獰了,身上黑色的襯衫下面是如岩石般起伏的肌肉,看起來可怕極了。
只是看到陳銳,他的眼神中卻浮出幾分溫和的笑容,儘管他這個笑容基本上可以算是嚇人的成分居多,但陳銳卻是心頭一暖,也只有他才知道,這個很少說話的漢子,也只有在面對著他的時候,他才會露出心底裡最溫柔的性情,話也會相應的多起來,畢竟陳銳是他最崇拜的人,這是多年培養出來的情誼,近乎於血濃於水的執著,不是任何的東西所能分開的。
兩人走近了陳銳的身前,黑子向陳銳眨了眨眼睛,然後瞄著張青青,做出一臉誇張的興奮,向她作了個標準的紳士動作,輕柔的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站在你面前的這位先生,可是一個真正的浪子,你可別被他矇蔽了雙眼,一定要好好看管著他,不過若是將來你要踹了他,不妨考慮一個我這位真正的紳士。”
張青青頓時口瞪口呆,回眸盯著陳銳,透出的神情分明寫著:你這位朋友是不是有點毛病的意思,只是她還沒回過神來,正扛著一個大箱子的猛獸卻一巴掌拍在黑子的屁股上,把他整個人給掄了出去,那股子可怕的力量讓黑子的身子在原地打了十數個轉,停下來後已經在數米之外了,這時猛獸的不滿聲才洪聲洪氣的傳來:“你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連老大的牆角也敢挖,老大可是我心中唯一的偶像。”
說完,他才對著張青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