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寧王那麼執著,硬要音兒嫁過去。
花思雅一聽,不幹了,像個潑婦一樣叫罵著:“我不管,如果我女兒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司徒家陪葬!”
花思雅是花丞相的二女兒。花丞相是朝中重臣,位高權重,其大女兒又是深受帝皇寵愛的貴妃。司徒林只是一個戶部侍郎,而且這個官位還是花丞相提拔的。想要除掉他,易如反掌。
司徒林臉色頓時不好了,但他也不敢得罪花丞相,只能忍著心中的怒意,對花思雅賠笑安撫。
有時不禁會想,當初為了仕途把陪他捱過苦的溫柔髮妻貶為妾,把花思雅這個惡婦迎娶進門是否做錯了?
司徒林夫婦一走,何順立刻向軒轅澈彙報,“王爺,司徒大人走了。”
“說了?”
“是。”
軒轅澈勾了勾唇,司徒府一向都是花思雅做主,而花思雅又是極為寶貴自己唯一的獨女——司徒音,他之前那麼一說,他們肯定走投無路,最後也只能選擇何順的意見。
到時,他便可以掌控司徒林,讓他做一顆暗棋。
“本王知道了,下去吧,這裡不用人守。”軒轅澈看了一眼司徒夕,淡淡地開口道。
何順張了張嘴,想問王妃怎麼辦,轉頭又一想,反正王爺有解藥,而且今夜可是新婚之夜,王爺肯定是想圓房了。
如此一想,何順樂滋滋的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聽見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小,司徒夕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遣退外面的人,難道是想做些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第八章 看誰能忍
忐忑中,卻聽軒轅澈說道,“你真的吃了那顆藥?”他的語氣淡淡,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聞言,司徒夕不禁腹誹:當然沒吃,但是能告訴你嗎?雖是這麼想,然而她的心卻提了起來,心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
果然,又聽他說道:“既然你陷入昏迷,是不是代表本王就可以對你與所欲為了?”
軒轅澈一邊說一邊觀察她的神情,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司徒夕:“……”
沒反應?軒轅澈挑了挑眉,惡狠狠地說道:“如果你再不睜開眼,信不信本王把你剝光丟出去!”
司徒夕表面仍不動聲色,內心卻翻了白眼。這具身體可是跟他拜過堂,他如果真這麼做,丟臉的可不止是她。
四周卻安靜了下來。
軒轅澈不說話了,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司徒夕看不見,感官就更強了,那火辣辣的視線讓她如坐針氈。
不過司徒夕在部隊裡有過訓練,忍耐力極強,硬是不漏出一點破綻。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軒轅澈冷笑一聲,用鞭子的手柄一點一點非常緩慢地挑開司徒夕的衣服。
司徒夕:“……”她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向她撲了過來。她震驚了,萬萬沒想到他還真敢做!
要不要暴露?司徒夕衡量了一下目前的情形,當即否定了這個想法。她現在就是條任人宰割的魚,暴露,只會對自己更不利。
動作再緩慢,衣服也有脫完的時候。脫到最後一件的時候,見司徒夕仍像死人一樣,毫無反應,軒轅陡然沒了興趣。
看來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一個連吻一下都炸毛報復的人怎麼可能忍得住身體被別人看光而不發作。
軒轅澈倏然拔出劍,一揮,繩子被割斷,沒了把她吊起來的繩子,司徒夕立刻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司徒夕的頭免不了撞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咚”。司徒夕暗自磨牙,在心裡把軒轅澈罵了個十八遍。
等著,這仇,她一定會報的!
“阿嚏!”軒轅澈剛開啟門,便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