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司徒夕忍不住笑了,道:“好啦,再揪就變成禿子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現在操心太多也沒用。”
心裡卻是感動,畢竟他的關心是發自內心的。只是,如果他知道她就是那兇手,他還會這樣嗎?
雖然是花落柔害怕冒名頂替救命恩人的事情被揭穿,所以想要殺她滅口,並且很壞心腸的在殺她之前嘲諷刺激她,才會被原來的司徒夕大受刺激後錯手殺了她。
司徒夕拍了拍手上的糕點屑,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現在小威和小星都在我母親那裡。你幫忙封鎖一下訊息,不要讓他們三個知道,免得他們擔心。”
柳雲陌沒好氣地說道:“知道了。真是服了你,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顧慮其他的,怎麼不為自己考慮一下。”
司徒夕抿唇笑了笑,沒有回答。
還沒走到大廳,遠遠地便聽到了花丞相中氣十足的聲音。
“王爺你當真要包庇罪犯嗎?”
軒轅澈沉聲道:“花丞相說話還請注意點。單憑花落柔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又怎能證明本王的王妃是兇手。”
這句話說的好像花落柔不是他的王妃一樣。
花落柔眼裡劃過受傷,咬著唇,委屈地看著軒轅澈。
“王爺你就不要怪花丞相了,畢竟他的審案方式就是這樣子,當初在金鑾殿上不是見識過了嗎?”司徒夕走了進來。
軒轅澈很給面子的接了下去,“王妃不說本王還真忘了。”
花丞相被這對夫妻刷著,老臉頓時有些掛不住了。他冷哼一聲,道:“一段時間不見,司徒王妃的狡辯本領更強了。不過現在鐵證如山,你再狡辯也妄為。溫大人,你還不把這個犯人押去大理寺嗎?”
溫俊遠是大理寺少卿,但同時也是花丞相的門徒。可以說,沒有花丞相的一路提拔,就沒有他溫俊遠的今天。
所以,雖然為難,他還是上前道:“司徒王妃,得罪了。”
說著一揮手,立刻就有官兵上前捉拿司徒夕。
“大膽!”軒轅澈眸色一沉,喝道:“誰給你們膽子在寧王府撒野!”
花丞相冷聲道:“孰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身為王爺,更要以身作則,秉公處理,而不是因私包庇罪犯,阻擾辦公。”
實際上,他巴不得軒轅澈為了紅顏而衝動,這樣一來,他的王爺之位,儲君的資格,都會動搖。
司徒夕輕輕一笑,嘲諷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到底,花丞相一直給我套罪名,又何嘗不是夾帶著私情,又何必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說完不給他回答的機會,偏頭對溫俊遠道:“不是去大理寺嗎?走吧。”
溫俊遠楞了楞。剛才聽她這麼一說,還以為她是不妥協的,沒想到下一秒她竟然主動要求。
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太得罪寧王爺。溫俊遠招招手,幾名官兵上前便要押送。
司徒夕沉聲道:“我自己走。”
未免節外生枝,溫俊遠點了點頭,那幾名官兵便退了下去。然而她才邁開一步,便停下了。
溫俊遠又緊張了起來。這個任務真是太為難了。
“王爺,你放手吧。”司徒夕嘆道。
這樣一味的護著她,只會讓花丞相那幫人捉到把柄對付他,得不償失。
軒轅澈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帶走而不阻止,他卻是做不到的。
“就算我進去了,難道王爺就沒本事把我撈出來?”司徒夕繼續道。
四目相對,軒轅澈沉默了須臾,對溫俊遠冷聲警告道:“如果你敢動用私刑,或者讓本王的王妃少一根頭髮,本王絕饒不了你!”
一旁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