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小鴨子要跟了顧盼,心裡就憋氣搓火,再想到剛剛顧盼說什麼好啊愛啊的,心想哪能就讓你們倆日久生情了?於是鐵了心要強搶才子,棒打鴛鴦,把強姦進行到底。我繼續著手上的工作,等到能插進三根手指了,終於拉開褲鏈,掰開他的臀部,把脹硬已久的慾望頂在入口處。
小鴨子感覺到我的兇器貼在了他身上,突然從嗓子裡發出長長的一聲暗啞撕裂的聲音,然後哭了。
我不禁停了下來,他更是一動也不敢動,只有肩膀小幅度抖動著,等著我能良心發現放過他。可惜他實在高估了我的良心,我一個挺身全根沒入,就是想讓他記住這個疼勁:&ldo;小鴨子,感覺到了吧,你被我上了!你可得記住了是誰給你破的瓜!&rdo;
然後沒有親吻,沒有愛撫,枯燥而重複的動作,不斷深入的撞擊,越來越大的幅度,還有漸漸放棄的掙扎,毫無疑問,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暴行,結束的一瞬間我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我許久無法集中精神,我伏在小鴨子背上喘息了良久才慢慢支起身來,看了眼小鴨子一片狼藉的下身,說實話我想的第一件事竟是今後一定還要這樣弄一次,實在太他媽慡了!我當時把這種快感僅僅歸結為是因為暴力而產生的興奮,以後我才知道當時我的想法有多麼無恥而錯誤。
拉好褲鏈我又從禽獸回歸到了人類,也算溫柔的給小鴨子擦乾淨下身,穿好衣褲。我俯身又親了親他的臉頰,很濕很冷。我拿出身上所有的錢塞在了枕頭底下,又在第一張上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除了開始時的嘶喊,小鴨子再沒發出一點聲響。
我出了病房慢慢往樓下走,走到一樓時正見顧盼上樓來,他見了我微微一怔,我見了他一挑眉梢。顧盼臉色一變,扔了手裡的花大步就往樓上跑,我悠然的溜達出醫院走到自己車前,抬頭眯著眼看看大冬天裡午後的太陽,沒感覺溫暖,也不感覺刺眼。我低下頭咧著嘴對著車窗一笑,指著裡面的人罵:&ldo;平疆刀,你他媽真不是人揍的!&rdo;
我等了三天,等著顧盼來找我理論,可我等來的是我大哥。
我大哥和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今年三十六,比我整整大了一輪。他媽死後我爸又娶了小自己二十歲的我媽,然後在四十五歲的時候有了我這個老來子。人都說老來子最得寵,可我爸因為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所以是越寵越打。我打出生起就逃得沒了邊,打架掏鳥,偷錢喝酒,掀小姑娘裙子,扒小朋友褲衩,直接就給我爸那套棍棒理論當了靶子。老爺子當時五十多歲正當年,成天界白天忙國防,晚上治流氓,跟武俠小說裡的大俠賽的,身邊萬物皆能成為武器,那叫一個信手拈來。從鞋底子到板凳子,從衣架子到火筷子,從鐵鏟子到鍋蓋子,終於在有一次得知了我把周叔叔家的小女兒騙到了男廁所裡強姦未遂之後,直接掏出槍來就要把我斃了為民除害。那一次我媽一個人民教師滿地滾著撒大潑替我求情,就連我那一向不苟言笑,有勇有謀,堪當大任的大哥都跪下用最狠的髒話罵我,罵的時候還不忘一直擋在老爺子那黑洞洞的槍口之前。那一年我十五,我大哥二十七,我第一次覺得有個哥真好,過了一年就跟著我這哥到了日本,三年後我大哥回國,老爺子還是不願見我,我就又被我大哥送到了紐西蘭,因為那裡地廣人稀,我就算再有強姦的癮估計也只能強姦綿羊了。我這大哥和我那爹可不一樣,年輕一代信奉的是經濟制裁,我在紐西蘭的兩年裡我大哥只保證我的基本生活,多一分錢也不給我。不過他沒想到,紐西蘭那邊儘是些挖煤的大財主或是縣局級肥差官員的少爺,這些人家裡那叫一個腐敗有錢啊,於是我冥思苦想也給自己編了個新身份,xx市海關關長的兒子,許諾了無數輛走私跑車,全跟夏利一個價,然後非法集資了一鞋盒子現金,抱著這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