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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黑髮人的事,他還做不出來,多苟活幾年等他們昇天了再說。

“我當你不知道外面在下雨,大半夜要我冒著風雨為一隻‘鳥’出診。”他的聲量不高,甚至低得像在聊天,可是語氣中的揶揄仍叫人心口顫了一下。

“才十點過一點點不算半夜,對夜貓子的你而言剛好是起床時刻。”他刻意忽略那隻“鳥”的真正含意。

“嗯哼!你應該找獸醫才對,我對人以外的動物沒什麼研究興趣。”但是其他人就難說了。

上官月睨了他的“鳥”病人一眼,一絲玩味浮現眼底,冷淡的神情一如往日,配合的不說破,讓他繼續自欺欺人。

人生處處有意外,峰迴路轉又是一番好風景,誰料想得到一句玩笑話竟然成真。

他是沒興趣研究非人類的生物,但不表示學術界的權威對“珍禽異獸”沒一絲好奇心,他若不將那隻“鳥”妥善藏好,一旦曝光將後患無窮,連宗教界都會全員出動來搶“鳥”。

眼皮一跳,上官可憐不安的瞥向那張清麗出塵的臉。“暫時應該不會有人知曉她的存在吧!”

“那可難說,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秘密,越想藏越藏不住,尤其是她的羽毛是那麼顯眼,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除非她一直躺著永不清醒。

當然,最安全的地方不是沒有,它遠遠的矗立藍海之上,上頭還有幾隻不怕生的企鵝。上官月的眼中有著笑意,為上官可憐為難的處境感到有趣。

明明是如假包換的天使偏要拗成鳥,看他如何為自己解套。

“阿月兄呀!以你高超的醫術來看,她會不會有後遺症?”他問得心虛,但聽的人可不含糊。

“看是哪一方面的後遺症,是人為的,還是不可抗拒的外力,即使撞到的是一隻‘鳥’也要負起責任。”別想丟給他。

嗤!敏銳力幹麼用在自家人身上,他不過是“問明病情”而已。“責任是一定會負的,你不覺得她在精靈王國養傷較適宜嗎?鳥語花香,一堆有翅膀的小東西到處亂飛,笑語如串,綠草如茵,相近的生物相處比較沒隔閡,一起飛來飛去的快活……”

管他是鳥還是天使,能飛就是同類。但他的奢望很快被殘酷的事實打碎了。

“她還不能飛。”一句話斬斷了他的希望。

“嘎?!”不會吧!有這麼悲慘,他撿到的是一隻學飛的雛鳥?

“她的翅膀嚴重受損,是雷擊造成的影響,骨架稍微內彎,不利飛行。”灼傷的部份倒不是問題。

原來是被雷打到呀!真是可憐……喝!不能同情她,差點心軟地失了立場。“她的傷什麼時候能復原?”

臉色一陣慌亂的上官可憐連忙做了三個深呼吸平穩情緒。女人……不,是雌性生物,他一定不能自亂陣腳,把博愛的精神用在一隻鳥身上,同情是自掘墳墓的先兆,他絕對要恪守原則不對她出手。

即使發細如墨,像一匹黑緞披散著,引人心猿意馬,似乎在叫人摸一下,他的心意依然堅定,不被那一絲絲的騷動而打敗,他是人不是禽獸,哪那麼容易化身夜魔朝她撲去。

就算她膚白勝雪,散發著一股刺激情慾的玫瑰香味,體態嬌柔地呼喚他男性的基本感官,他說什麼也不會衝動地將她佔為己有,她不過比他以前往來的女人稍微美一點點,多了些令人心動的誘因,他還是不為所動。

只是,他怎麼樣都是男人嘛!那張紅豔豔的小嘴多具誘惑性,沾了蜜似的直撩撥他,擁有蜜蜂天性的他哪能視若無睹。

擺在眼前的美食不能吃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他要是能熬過這段非人的折磨期都能出家當和尚了。

“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一年半載也有可能,我不敢給你肯定的答案。”他沒醫過天使,不瞭解天使的身體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