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你可以說一說是誰指使你去行賄、陷害時偉明的?又是誰指使在建造大橋時,使用劣質材料的?快說——!”辦案人員再問。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馬富貴的衣服全部浸泡在汗水裡。
。。。。。。。。。。。
苗虎、苗名雙雙被帶上了警車。
“老時,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時偉明走出問訓室,等候在門外的是老熟人曾仁杰和楚豹良“走,到省政府執行所政清廳我們為你接風洗塵去。”
“老時啊,你的工作其他的方面我就不表揚了,可是有人已經把狀告到我這裡來了。。。。。。”酒桌上,曾仁杰佯裝一本正經。
“又什麼事?”時偉明還真吃了一驚,這年頭壞人還真是防不勝防啊!
“你為官總的還是蠻**的,就是對一個人太武斷了。有句俗話叫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可是把人家壓得太久了。今天我把話撂這了,這個人才你不用,我可就要挖走了。而且已經挖得差不多了,這一點我是不會跟你客氣的。小楚,說給他聽。”曾仁杰說。
“時書記,根據我們省委組織部的考察和大量的**推薦,時東然同志是個十分優秀的年輕幹部,在山裡工作了幾個年頭,為山村建設做出了巨大貢獻。我們省委組織部擬調時東然同志到省城工作,任省共青團委書記,此事已經徵得了曾書記的同意,就等常委會討論透過。”楚豹良說。
“這,這有點不合適吧,他太年輕,一下子升得那麼高,。。。這個意見我保留,但是我還是服從省委領導的決定。”時偉明感到唐突而又喜悅。
“年輕?我就喜歡年輕有朝氣的人,難道你希望我們用的人都鬍子蒼蒼啊!這個意見你不保留也得保留著。”曾仁杰說笑。
。。。。。。。。。。
第一六九章 非你不娶
好訊息不脛而走,像春風一樣一下子就傳到了山裡。
“蛐蛐,你時大哥人家要進省城做大官了,好大好大的官。你耳朵又聾,也不會說話,就不要再跟著添亂了,你不怕難看,你爹我還嫌丟人現眼呢。聽爹的話,咱別瞎想了,找個婆家嫁了吧。
東莊你三表嬸昨天又來給你提媒了,二傻子雖說人不是太精明,但他家裡有三間大瓦房,現在又承包了山裡的一片林子,每年能掙好多錢呢。咱山裡人啥也不圖,就圖有吃有喝的,這就很好了。。。。。你要是沒意見呢,就好好準備準備,下個月二傻家裡就準備來抬人了。”
遠離山村的那個高高的山峰下面,蛐蛐的爹坐在石頭上,對著正在抹眼淚的蛐蛐好一陣勸說。
蛐蛐不會說話,閃動著一雙大眼睛,能懂得大人的意思,她狠狠地搖了搖頭,做出強烈反對的樣子。
“不行!這次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去通知二傻家,下個月就來抬人!”蛐蛐爹不容分說,吸完最後一口老焊煙,狠狠地一陣狂咳,把煙桿子在石頭上磕了兩下,便收起菸袋,準備離開。
蛐蛐的眼淚已經枯乾了,她默默地站起身來,遠遠往地上一跪,希望她爹能收回成命。但是沒有用,她爹不看她,一個勁地往走。
“噢——”蛐蛐彷彿是用完了生命的最後一口氣,發出撕心裂肺的哀號,便迅速起身,向懸崖邊跑去。
她爹被這種絕決的聲音一震,他回過臉來的時候,蛐蛐已經跑到了崖邊。。。。。。
“蛐蛐——”
只有山谷在迴盪。
。。。。。。。。。。
時東然沿著楚豹良當年下去的地方,連續下去了三次,每次都因為繩索不夠長,無功而返。
最後,鄉長趕到,縣長趕到,把他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