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應該不會的。我告訴你,我們偉大的聖賢孔子說過:食色,性也。說這事就像吃飯一樣重要,人人都無法拒絕。他還能比和尚牧師更有意志力嗎?你發沒發現,他好像就一個人在這生活的,這就更好辦了。
貓不離腥,那饞貓餓貓那就是飢不擇食啊。何況,像你這樣的絕世佳人呢?”男人說著話,趁機又多看了身邊的女人兩眼。
他也只是看看而已,一想到那個馬哥,他甚至連看都不敢了:行規不能破的,這個女人只是他們的生意合作伙伴。看著女人仍然沒有信心,男人又開始擺事實講道理,他說:
“《巴黎聖母院》這本書,你聽說過吧。那裡面的那個克洛德。弗羅洛怎麼樣?他一輩子研究宗教,終身未娶,發誓一輩子只忠於教會,是個全巴黎有名的副教授,教士。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最終也沒有能夠抵擋住美色的誘惑,被一個經常在教堂跳舞的埃及姑娘迷得幾盡瘋狂,不惜背叛教會,成了殺人魔王,最後落得個身敗名裂,客死他鄉,足可見美色的力量是何其之大。
還有那些僧人儘管他們整日裡頌經唸詩,枯燈黃葉,表面上七戒十戒,循規蹈矩,實際上仍然是凡心不絕,塵緣難盡,色性尤甚。不是說有座伺廟裡的住持為了讓弟子們修得真果,就讓大家脫光了衣服,端坐鼓上。
然後讓一個沙尼拿來一張祼體的仕女圖掛在眾僧人面前,結果是鼓陣如擂,唯有住持的座下無聲,眾僧不禁愧顏,再看方見住持的座下那鼓已破,足見其內功深厚。
還有一個老道欲培養接班人,就讓其一得意門生每日面牆誦讀《西箱》,日長月久那牆居然洞開,那弟子大驚,便彎腰透過那洞看到道長正手拿《金瓶梅》,也透過那齊腰的洞口正欣然地在欣賞一群尼姑洗澡呢。。。。。。”
“你都說些什麼呀,你們男人真缺德!整天心裡面全是這些花花事,沒個正形!”鮑莉莉含羞嗔怒罵道。
“你不要以為這世界上就我們男人花心,你們女人也一樣。再說了沒有女人,男人和誰花去。那些作奸犯科強性行事的畢竟是少數,絕大多數不都是男情女願的嗎?
就比方說那些尼姑,整日裡青衣素食,冷麵蕭顏,似乎是過著一種清湯掛麵的日子,其實背地裡也不盡然。說是有一個老尼姑行將成仙,要不行了,彌留之際說有一願望終身沒能實現,希望在臨死之前滿足一下,眾人忙問何事。
老尼姑說她從未見過真人版的男人的身體,眾人一想這也不難,於是就找來一張男子裸像,老尼姑仔細看了半天,失望地嘆說:想不到男人與和尚是一樣一樣的,一樣不多,一樣不少。”
百草崢嶸,繁花爭豔,鳥兒鳴叫,蛐蛐出窟。初夏時節,空氣中柳絮紛飛,如花似雪,淘氣地鑽進人的鼻孔,藏入人的胸頸,撩得你虛癢燥熱,卻不便去真惱,畢竟它也是一種花,是花就美麗,是花就會惹人愛憐。
小城的夜雖然來得較遲,但晚飯普遍較早,家家早早地便收了飯桌,做在電視機旁或是脫掉鞋子,圈躺在沙發上,聽著外面的車笛人喧,放徉著自己的思想,倒也是一種愜意。
老時家裡沒有沙發,他就臥躺在床上,想著明天的工作安排,等著老婆的到來。透過窗子,看到外面已經掛起了幕色,遠處還會傳來一聲聲“賣茶饊”的吆喝。有兩隻飛蟲從視窗的壞紗網處擠了進來。“等老婆來了,一定要給它補上。”老時心想著。
“篤篤篤篤”一陣敲門聲。
哎,想老婆老婆就來了。還學起城裡人來了,知道敲門了。“門沒鎖!”老時仍躺在床上,衝外喊到。
“時局長,時大哥,你一個人好愜意呀!”一個女人的嬌音如天籟之聲,綿綿地傳了進來。還沒等老時緩過神來,一個妙曼身影,輕盈地飄逸而至,已經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