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你這可真像過年時我媽蒸發的大白饅頭。。。。。到底是未經“戰事”的磨練,只是上面的動作,童子自己便丟盔卸甲。。。。。。消殆了全部的體力,自感吃飽喝足的童子瓦工,看了一眼地上的錢,想去拿卻沒有了勇氣,只得悻悻而去。
聽說,回去後不久,他就賣光了家裡全部的糧食,付還工友的工錢。一次酒後,這個小瓦工懊惱地說出了“徐大饅頭真值錢”的心裡話,從此,徐曉麗的名字便差不多被人們淡忘了,代之的就是徐大饅頭。
房子建好了,總得要打幾件傢什,提鋸帶刨的小木工又閃亮登場。當然說是小木工,這個人已經是個三十多歲女人的丈夫,兩個孩子的父親了,幹了十幾年的木工活,無論是職業技術還是對女人的操練能力都堪稱是過得硬的。
木工不是瓦工,他的工作就在地面,就在室內,就在女人的身邊區域。
徐大饅頭的雅號他是知道的,瓦工賣糧的事他是見到的,他暗笑童子瓦工太嫩太傻,他倒是抱著既想吃饅頭,又不想賣糧食的心態,來博上一博,以證明他一個真正男人的能力。
既然有意採花,那首先就是刻意地去賞花。第一眼下去,他就倒吸口涼氣,“我的個親孃老子的,這個女人別說是看了,就是你從身邊經過,聞聞她身上的香騷,足以把你撂倒。”
“徐姐,請幫忙拉個線。”木工拉線真的是客觀需要,當然也是他的主觀需求。
徐曉麗蹲下身子,低下頭去,那根木料其實很短,距離木工也就不到兩米遠,因為她比較富態,蹲下後,自然就有較大的喘息,一股香氣直撲過來,木工剛一抬頭,那燦白鮮活的兩件寶物正高傲地分明地得意地堆滿他的視野,抖抖的就要衝破那層衣服跳到他的眼前,木工的雙手開始哆嗦起來,手裡的木線盒怎麼也不聽使喚,搞得那盒子黑色的墨汁灑了一地。
看到表面高高爽爽文質彬彬,做事踏實認真,手藝精湛一流的木工在自己面前緊張成這個樣子,徐曉麗更加地暗鳴自得起來,她又略略地放低了身體,臉上表現出羞怯的樣子。。。。。。。
木工頓時放下手中的盒子,站了起來。。。。。他實在是太悶熱了,兩隻眼睛帶著烈火死死地盯著那個還在地上的女人,女人也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向她走過去,走過去。。。。終於走到了一起,粘到了一起。。。。。。女人因抵擋不住那強大的推力,漸漸地靠到了牆上。。。。。
因為擔心她男人會回來,他們每次都是採用這種易開易收的方式,也因為她的上面礦產太豐富,木工每次只需點到即可。。。。。。是他自己敗陣的,和徐曉麗一點關係都沒有。
每天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木工就一次次回放著那個場景,回味著那種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難以呼吸的感覺,覺得自己就是一輩子給這個女人做長工,甚至是做牛做馬也是值得的。。。。。。那點工錢算什麼!
村裡換了新支書,徐曉麗家也砌起了高圍牆,這倒沒有什麼因果關係,只是一種巧合。
原支書年歲已大,因為一輩子被各種味道的野花圍著燻著,掏空了身子,成天咳咳喘喘的,本來個頭就不高,越發的佝僂著,聽說徐大饅頭的鮮嫩,他倒也想去償償鮮,怎奈人家根本看不上他。徐曉麗也知道他沒有幾天蹦躂了,再加上三里路遠就聞到那人身上的煙燻汗臭,越發的心生厭惡,所以那老東西著實沒有近身的機會。
新支書是個剛剛放下槍桿,走出營盤的退伍軍人,黑黑的面板,粗大的身材,膀大腰圓,全身充滿著力量。
支書這來來去去的,打從徐曉麗家門前經過,也見識了那女人的獨韻風騷,也聞到了她身上的奶香肉嫩,只是礙於她的那個男人家前屋後的不離身,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支書嘛,到底是有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