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麼我是不是也應該適時的收斂起悲傷的情緒,和他再談一次戀愛。
我接了他的電話,一邊換衣服一邊夾著手機和他寒暄,“是啊,是要下班了,啊?沒吃飯,要出去吃飯啊!那個,你來接我?哦,好的,那我等你吧!”
放了電話,我正對著鏡子抹口紅,門推開了,後面響起一個聲音,高八度的尖酸刻薄:
“你是為了去約會才抹口紅的嗎?”
我看著鏡子又在描眉毛,知道後面是董忱,所以不客氣的回答他。
“你是為了看起來高才帶著腦袋的嗎?”
死傢伙,和我對嘴?
他抱著胳膊,倚在門框上看我。
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不得不回了頭。
“你這樣看我幹什麼?這是女休息室,董忱,你就算是大少爺也不能不敲門就進來吧?萬一裡面是其他人在換衣服怎麼辦?”
他哼一聲:“我還用敲門,我這裡面裝攝像頭了。”
我倒吸一口冷氣,“董忱,你不會這麼變態吧?你真的在女休息室裡裝了攝像頭?”
“切。”他罵我:“把你嚇的,我沒這麼變態,萬一攤上個你這樣的鐵齒毒牙的,報警說我是**,我吃不了兜著走。”
我放回了化妝袋,做勢要出去,他卻變本加厲,身子往門框上一椅,腿往上一抬,直接就擋在了門框上。
“讓我出去。”
“說,你和那個姓許的什麼關係?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我莫名其妙:“什麼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你說什麼呢你!”
“你不認識他?”
我猶豫了一下,“認識。”
“什麼時候認識的?”
我想了下,“在我拒絕你求婚的時候。”
我要出去,他又一把把我推回去了,“我有向你求過婚嗎?”
我笑笑,“也確實沒有,你啊,求過的婚太多,自然不記得我這一個了。”
我只是玩笑,沒想到他看著我,皺著眉,臉色很不好看。
“你知道上次那幾個來搗亂的人誰指使的?”他的意思是指上次來的那幾個地痞,說是手機丟了要訛詐的那幾個小混混。
我好了奇,心裡嘩啦的一驚,“董忱,你不會說是許軒找人來的吧?”
他冷笑:“這個姓許的明道上不敢來,背地裡使這些下三濫的陰招,可這些陰招有什麼用?沒一個拿的出臺面的。”
“跟我沒關係。”我又想出去,可是他總擋著我,我是左右出不去,一氣之下我也生了氣,“董忱,你到底想幹什麼?”
“瞧你這個騷樣兒。”他突然恨恨的罵。
我氣的七竅生煙,“董忱,你說什麼呢你?你真是嘴巴越來越離譜了,你逼急了我,我辭職了走人,我告訴你,我到這裡來打工是來工作,不是來受氣的,你給我讓我開。”
他死死鉗著我的胳膊不讓我走,和我在門口一陣糾纏,我一氣之下和他上演了肉身大戰,兩個人在門口互相掐,一不留神我抓住了他的襯衣,只聽嘩啦一聲,我們兩人都呆住了。
可能我太用力了,手到之後,他的襯衣一下被我撕開了,露出了裡面的胸脯。
朱明泉從旁邊男休息室冒出頭,見狀大驚失色,一臉惶然的叫:“天黃黃,地黃黃,一男一女亮刀槍?此戰空前可絕後,不知何人跨馬揚?”
這傢伙若不是個廚子那就是個講山東快書的,平常裡說話就是常常的貧,現在一說出來正好的全部山東快書味兒。
他說著話還向我們擠眉弄眼。
我和董忱氣的異口同聲的衝他喝:“滾!”
朱明泉立即噤聲,做個立正的姿勢:“是,長官,您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