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爸爸的教導把一樣樣的材料放到了砂鍋裡,砂鍋足燉了四小時之後,我揭開蓋子,雞肉的香氣飄散開,經過的同事不由的贊:“哇,好香的味道啊!”
我嚐了一下湯,感覺還可以,又問爸爸:“可以嗎?”
爸爸笑笑:“以前咱們酒店還沒這道菜,現在可以推出來,再做一道主菜了。”他嚐了後點頭,不由也頷笑:“有時候,有心栽花花不開,花心插柳柳成蔭。如果不是這個客人提出這麼一個要求,我們也沒想過把榴蓮和雞放在一起做一道菜呢!”
我頓時開心了。
菜做好了,我決定親自送上去。容寬走過來,十分憂慮的問我:“你要一個人上去送?”
“是啊!”
他斬釘截鐵:“我陪你上去!”
我好了奇:“幹嗎要你陪我上去啊?放心,我認得路。”
他無奈的解釋:“毛豆,那個客人既然能提出這麼花俏的要求,說不定是變態的招在後面等你,你一個人上去我不放心,還是我陪你上去好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有點感激他,想了下我哈哈一笑:“放心吧!除非他是那呂布重生,否則一般人我還不放在眼裡。”
把菜放在餐車裡,我進了電梯,到了那位宋先生住的樓層後,我推著餐車進了樓道。小心的走到了那位客人的房間外面,叩門。
門開了,我鉚足了全身的勇氣,給自己壯足了膽,想好了開場白,但一抬頭看見那位客人,剛想說一聲,您好。我一下呆住了。
一個戴眼鏡的男子出來開的門,他站在門口,好奇的看著我。
同一秒之下,我的臉一下變紅了。
因為我從來沒見過長的這麼好看的男人。
他不象董忱那樣有陽光自然的小麥色面板,也不象治衡那樣有斯文秀氣的外表,他和他們,完全不一樣。
他是一個長的很好看,好看的讓女人有一種慾望想抱過他的嘴親一口的男人。
現在,他只穿一件淺藍色的襯衣,休閒長褲,手搭著門扶手,先是好奇的看一眼我,接著看到了我的餐車。
我這才回過神來,趕緊結結巴巴的問:“請問,您是,宋先生?”
他看一眼我,想了下,這才笑了:“你還真敢做!”意思是,我居然還真他的話成了真。
說完他把房間門大開著,又回到了房間裡,我往房間裡小瞄,桌上擺著筆記本,原來他正在對人對戰玩遊戲。
他坐在桌前,滑鼠和鍵盤一齊運作,對我不冷不熱的說道:“送進來吧!”
我遲疑了一下,終於把餐車推進了房間。
“宋先生。”我唯唯諾諾的說道:“我已經按您的要求給您把菜做好了,而且,的的確確是我一個人做的,您看是否合您的口味。”
他笑了,仍然沒有回頭:“其實我只是想吃榴蓮燉雞,不巧榕海一些酒店都沒推這道菜,現在你讓我心願得了,謝謝哦!”象想起什麼事,他回過頭來:“對了,你說你的事?就是那個目前傳的沸沸揚揚的小廚子大戰刁難客的事件吧?”
我頓時呆了,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問他:“宋先生?”我又看那間門牌號,“你不是那位客人?”
他笑:“什麼客人?我一直就不是啊!”
啊?我拉錯了人?
☆、100:傻人有傻運
我氣急敗壞起來:“你根本不是那位客人?那你,你居然騙我?”
他推開了電腦,坐在那裡,悠然自得的欣賞我的窘迫。然後,他無所謂的說道:
“我當然不是啊!是你在電話裡一直喋喋不休的說道,你把我當成那位客人了哦!”
說的如此堂而皇之,我氣的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