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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增長而離開,比如說講道理講不過他就耍無賴,比如說越來越喜歡粘他,比如說把不喜歡吃的菜都挑給他,比如說……

好吧,何律師暗暗承認,他其實很享受。而且,把她這些小脾氣養回來,也真的很不容易。

喜宴定在一個半月後,以琛打算在喜宴結束後休息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日子忙著把手中的工作能結的結掉,能扔給別人的扔給別人,“法律時間”的特邀嘉賓主持是早已經推掉的了。至於喜宴的準備工作,擬名單、定酒店等等,煩人的事情基本上都由以琛一手包辦了,相比之下默笙實在輕鬆得有些過分。

其實這些事情都可以交給專門的婚禮公司打理,不過以琛顯然更喜歡自己親手來做。

當然,默笙也有頭痛的事,她找不到伴娘。

以玫不行,人家一過年就飛快地領了結婚證。

小紅更加不行,默笙已經被她以諸如“隱瞞善良純潔的人民群眾真實的婚姻情況”之類的理由敲了好幾頓大餐,跟她提了一次,小紅慘叫:“不行,再當伴娘我就永遠嫁不出去了!”

驚恐的表情讓默笙覺得自己實在是罪孽深重。

還有蕭筱,她從以琛那得到訊息後曾打電話給默笙,語氣比上次見面要和緩許多,還說自己要當媒人。

總之,都不當伴娘。

最後的人選有些意外。

這天晚上以琛在臥室看一些比較費神的資料,明令默笙不許出聲吵他。

默笙趴在床上寫請帖,名單是以琛早擬好的,她只要工整地抄上去就好。不過這個字是什麼字啊?以琛寫得這麼草。

默笙拎著紙橫著豎著看了半天。

不認識。

咬咬筆頭,要不要問以琛?抬頭看看他聚精會神的樣子……

他好像說過不準吵他……

算了,還是不要問了,先跳過好了。

默笙當然不是這麼聽話的人,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最拿手的就是陽奉陰違。不過那時候的以琛最多擺個臭臉,然後訓個兩句。現在結婚了就不同了,以琛某些“懲罰”方式簡直是百無禁忌,說實話,默笙真是怕了他。

默笙想著有點臉紅,這樣的以琛她以前是怎麼也想像不出來的。

可是好悶……抄著抄著默笙還是忍不住了,拿了一張白紙,刷刷刷寫字。

——“以琛,你害我和同事不和。”

寫好遞給他。

這不算說話吵他吧。

以琛本來不打算理她,抬眉掃到了紙條上的字,好像比較嚴重,提筆在下面寫了句——“怎麼?”

——“陶憶靜啊,你知道吧,她現在知道我和你以前就認識了,她很生氣,以為我故意瞞她呢,可是我們那時候那個樣子我怎麼說嘛。”

以琛揉了揉眉心,在小紙條上寫——“很嚴重?”

“嗯,很嚴重,我和她找了個機會仔細解釋了下,還請她做伴娘,她答應了^^不過她說她不送紅包了:(”後面畫了個很可憐的哭臉。

果然很嚴重。

以琛把小紙條扔在垃圾桶,把她拉起來:“我看你是太無聊了。”

她陷在他懷裡,被他扣住了腰,笑嘻嘻地想爬起來,手撐在他胸膛上,沐浴後的清香盈滿他鼻間……

以琛有剎那間的沉迷。

這一切都是他的渴求,從今以後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

喜宴前幾天,事務所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天以琛剛從檢察院回來,美婷看到他立刻說:“何律師,有位女士已經等你很久了。”

以琛順著她的指的方向看去。來客看到他已經站起來,舉止優雅地向他點頭致意,正是默笙的母親裴方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