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雪兒爽快地說。
黃秘書走後,雪兒把房門關上了,沏了杯茶放在了床頭櫃上。她想等涼些了給副市長喝。
房裡的光線太亮,傅國樑用被子矇住腦袋呼呼的打著鼾聲,雪兒將床頭的檯燈調的非常柔和,這樣有利於傅市長更好的睡眠。然後把蓋著傅國樑頭部的被子往下拉了拉,使他的頭部露出來,這樣傅國樑的鼾聲就均勻了。
雪兒坐在茶几旁靜靜的看著傅國樑,她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過這個讓她萬分崇拜的人。傅國樑像個嬰兒一樣恬靜的睡著,柔和的光影影影綽綽的照在傅國樑的臉上,使他的五官變得有些模糊不清。雪兒努力在傅國樑的臉上尋找著那道讓人神秘的光環,可是除了模糊的五官,她什麼也沒看到。也許只有在太陽光下,或者在攝像機的閃光燈下他那道光環才顯得耀眼。雪兒很想開啟大燈,仔細看看傅國樑的臉,但是她又害怕驚醒了傅國樑。茶已經涼了,她卻不敢驚醒傅國樑。
第三十章 權利的魔力
夜已經很深了,雪兒輕輕的走到床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傅國樑。這個大男人,她心目中的完美的大英雄,睡著了就像姐姐家的樂樂一樣恬靜乖巧,雪兒心中一陣悸動,很想在他那寬闊曾經閃著神秘光環的額頭上###一下。
“碧雲,不要離開我,不要走。。。碧雲!”傅國樑忽然翻了個身,抱著一個枕頭翻身壓在身下,呢呢喃喃的睡著了。
雪兒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傅國樑又睡著了,眼角卻掛著淚跡。他竟然在夢中哭了,碧雲,碧雲是他什麼人?一定是他心中最愛的女人。雪兒被震撼了,這一定是一個偉大的愛情!他為什麼失去了她呢?也許他心裡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痛苦,他和我們普通人一樣有著豐富的情感世界,卻不能像我們普通人一樣能隨意宣洩。只能深深的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他太可憐了,雪兒忽然感到自己的眼睛###的。
在這一刻,雪兒做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她走到門邊,小心的把門鎖死。然後轉過身來,坦然而神聖的把衣服一件一件慢慢脫下來,當自己成為一個光潔的###時,沉睡中的傅國樑彷彿就是一個散發著神秘光環的神聖祭壇,雪兒感覺自己已經被烈焰所包裹,她渴望燃燒自己……直到最後在傅國樑的懷抱裡化為灰燼。
她慢慢掀開傅國樑的被子,把傅國樑懷裡的枕頭拿開,自己輕輕的鑽了進去。
傅國樑的母親一大早就起床了,一邊給陽臺的花草澆水一邊嘀咕著:“你說國樑乾的是什麼工作啊?你看這昨晚一宿又沒回來,白天見不著人,晚上也見不著人,不是開會呀就是應酬,一天到晚吃吃喝喝算哪門子事兒啊?雖說現在搞活開放,發展經濟,可沒見過當官的這樣工作過的,唉,到底還是不是共產黨的幹部喲?”
“媽,您不能老拿老眼光看問題,國樑是主管招商引資和城市建設的,他的工作###質就是這樣的。”傅國樑的妻子張紅梅解釋說。
“那也不能不顧家,他是有妻兒老小的人,整天不著家,什麼事兒啊。”老太太生氣了。
紅梅眼睛一紅,趕快轉過身說:“媽,你就別操心了……我去買菜了。”
老太太看著紅梅出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多好的媳婦啊!”
這段時間,傅國樑和市長郝東嶽配合的十分融洽,在工作上只要郝東嶽有一個想法,傅國樑就會心照不宣的去執行。郝東嶽對他非常滿意,經常在市委會議上對他有意無意的表彰。這是傅國樑一方面感到滿意,一方面卻感到恐慌,那百分之三十的收益真歸了郝東嶽的私人腰包嗎?看起來又不像,郝東嶽除了比較自負和專橫外,工作還是很敬業的,生活也比較樸素,看不出有什麼不妥之處。自以為很瞭解自己的頂頭上司的傅國樑,此時感到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