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對這間即將關門歇業的客棧充滿了眷念。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還有兩三個月就迎來旅遊旺季了,堅持一下肯定能熬過去的。”
他看了看我,沒有言語,這讓我意識到:他可能連熬過這兩三個月的資金都沒有了。
……
結束了白天,迎來了晚上,我和童子依舊在飯後散步在西塘河邊,只是讓我略感遺憾的是:今天那個穿紅色外套的漂亮女人沒有來……也許她已經離開西塘了。
相較於我的遺憾,童子表現的悲痛欲絕,趴在我的肩膀上哀嚎,道:“陽哥,今天是我的災難日,在這一天裡我失去了兩個美麗的女人,我要崩潰啦!”
童子的悲痛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那時候我也喜歡兩個女人,一個是冷若冰霜的小龍女,一個是溫柔賢淑的白素貞,我時常糾結長大以後要娶誰,好似娶了誰,放棄誰,都會難過,可現在想來,她們與我都沒什麼關係,小時候的糾結根本沒有道理。
我想,童子也曾在心裡糾結過,他到底是要樂瑤還是要那個紅色外套的女人,所以他才會說出:這一天他失去了兩個美麗的女人,這種話。
可我不會因此嘲笑他,因為這種以處男之身而展開的不計後果的幻想恰恰是最幸福的,可我卻早已經在領悟之後失去了幻想的原始動力,所以才活得這麼枯燥!
回到客棧後,我又請老闆帶我和童子去酒吧逛逛,於是他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叫“我在西塘等你”的音樂酒吧。
這是一個很小的酒吧,老闆名叫阿峰,在客棧老闆將我介紹給他時,他笑著問我:“來西塘是療情傷的,還是找豔遇的?”
我回以笑容,道:“療情傷。”
阿峰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那你來我的酒吧就對了,點上一杯酒,聽我們唱歌吧。”
我鼓掌表示期待他們的表演。
……
我與童子兩人,要了幾瓶啤酒,選了一個靠近演唱臺的位置坐了下來,阿峰手抱吉他讓我點歌。
我幾乎沒有想,便說出了那首《私奔》,我想聽聽,這首歌在別人演繹時,是否也像我這般撕心裂肺。
阿峰對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便撥動吉他弦唱了起來。
這首歌被阿峰演繹的很平靜,卻又飽含深情,而這也不好說他未能演繹出這首歌的精髓,只是換了一種表達的方式而已,想來這是和人的性格有關的,所以分手後的我久久不能平靜,帶著痛苦活在撕心裂肺的刀刃上。
片刻之後阿峰唱完了這首《私奔》,又端著啤酒杯向我走來,笑著說道:“兄弟,聽抗抗(客棧老闆的名字)說你也是玩音樂的,待會兒上去熱鬧、熱鬧。
我和他碰了一個杯,隨即點了點頭,實際上我很喜歡在現在這個環境裡唱歌,唱歌給這些有故事的人們聽。
與阿峰一邊喝酒聊天,一邊聽著臺上的人演唱,忽然,身邊的童子奮力的拉著我的衣袖,示意我往門外看。
我下意識的轉過頭,此刻,走進酒吧的竟然是那個身穿紅色外套的美麗女人,她目不斜視的向演唱臺走去,然後在演唱臺旁邊的箱子處停了下來。
我不明白她要做些什麼,便細看那隻箱子,才發現是演唱過後接收顧客小費的道具。
只見她從手提包裡拿出了一隻紅色的錢包,然後從裡面抽出一疊錢,大約有兩三千的樣子,數都沒數便放了進去,然後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我有些大跌眼鏡,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有錢,兩三千塊錢在她手上簡直如廢紙一般。
身邊的阿峰衝她抱拳表示感謝,她只是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又順帶著看了我一眼,目光便又回到了演唱的臺上。
看著我驚異的眼神,阿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