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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這兒,為什麼沒多看幾眼?

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軍太強大。康領導隱藏得深呀!

她一個小護士,有什麼值得他這麼隱藏,甚至以婚姻作注?目的何在?

她一直這樣問自己,一直被困惑著,可是她又駝鳥似的不想知道答案。她總是在想康領導是對自已有好感的但還沒真正發掘她的好,所以才做了些蠢事。當有一天,他看懂了她,他們也會象許多幸福的家庭一樣生活著。

於是,她才一次又一次掩飾住失望,獨自嚥下去,再鬥志昂揚地期待下一個希望。

鬥志不是揮之不盡的。

白雁輕輕嘆了口氣, 替康劍調慢了滴液的速度,走了出去。

康劍是被熱醒的,渾身象淹在汗裡,一抬手,額頭、脖頸上全是密密的汗珠。出汗是好事,可以通出體內的寒氣。他稍微嚥了下口水,喉嚨也不疼了。身體輕鬆了許多,不過肚子餓得一直咕咕作響。

另外,小腹又脹得厲害,他內急地蹙起眉。

外面己經一團漆黑了,臥室內只留了一盞檯燈,怕他再受寒,白雁沒開空調,把窗戶大開,室內還是顯得非常悶熱。

白雁不在房間內。

康劍坐起,想自己下來去洗手間,發現不太可行。針頭別在右手,他要是用右手拿吊瓶,就有可能回血,要是用左手拿吊瓶,褲子就沒辦法解。

“白雁!”一出聲,聲音是沙啞的,根本傳不遠。

他先下了床,看能不能移到門邊上,他扶著床頭櫃站起,看到白雁擱在床頭櫃上的包包是開著的,裡面一絲鮮豔的紅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伸出左手,輕輕一扯,一個手帕被扯了出來,那絲鮮豔的紅就在手帕裡,他一層層展開,眼睛震愕地瞪大了,是一朵紙折的玫瑰。這朵玫瑰,顯然是白雁的珍愛,不僅用手帕包著,在紙張的外面還包了一層保鮮膜。

這個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不管有什麼意義,康劍有一個肯定的直覺,送這朵花的人一定是個男人,對白雁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個男人。

他為什麼從來沒聽過?

康劍神情凝重地皺著眉心裡面悶悶的。這時,外面走廊上突然響起腳步聲,他慌忙把紙玫瑰仍塞回包包內。

“你在幹嗎?”白雁推門進來,驚呼一聲。

康劍瞬間一頭的冷汗, “我沒……”他扭頭看包,突然發現輸液管裡,回血己經快要到調節器的位置了。

他的臉一下白了。

白雁怒了,快步走過來看看他的輸液管,狠狠瞪著他, “你要是不配合我的工作,我現在就打120把你拉到醫院裡。”

“我配合……老婆,我只是要去洗手間……”他推著溼漉漉的額頭,鬱悶萬分。

疾病面前,英雄氣短。

白雁沒有說話,拿下吊瓶,扶著他,走向裡面的洗手間。馬桶前,她轉過身去,好半天,聽不到水滴的聲音。她回過頭,正對上康劍偷偷打量她的視線。

“你不要有什麼心理障礙,你可以把我當空氣,當透明人,這種事對我們護士來講,很平常。”

“你……以前也陪其他男人上過洗手間?”康劍一臉不能接受的樣。

“當然,不僅如此, 我們還會幫他們洗澡、換衣,這是我們職責範圍的事。”嘿嘿,這當然是假的,她以前呆的是婦產科,沒男病人,到了手術室,病人都由各科護士護理,與她沒關係。不過,看著他大驚小怪的樣,忍不住就想逗他一逗。

康劍悶悶地收回目光,笨笨地解褲子,把蹩得太欠的尿放了出來。

背對著他的白雁聽著嘩嘩的水流聲,俏臉不自覺紅了。

衝了手出了洗手間,康劍突地從後面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