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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費不低。可是這裡的學生基本上都在這兒吃飯,很少去清華的食堂。

何如初一直挺納悶,不知道夏原為什麼讓她十二點去餐廳集合。估摸著班上可能有事通知,悶悶地想,“水木閣”也挺大的啊,上下兩層,有雅座也有包廂,下個通知也不說清楚具體在哪。她還真一心一意以為夏原是替老師傳話來的,中午下了課,乖乖去了。

鍾越大半夜被韓張吵醒,心裡疑惑了半天,猜想他到底有什麼話要說,等不及似的,很晚才睡著。早上起來晚了點,早飯也沒吃,匆匆忙忙上課去了。最後兩節課是“毛澤東思想概論”,屬於基礎課範圍,十來個班級不分專業集中在大講堂上課。他尋了邊上的座位坐下,上課鈴很快響了,還有不少同學陸陸續續推門進來。教學樓分佈太廣,前後上課的地方離的太遠,課間時間根本來不及。不少學生抱怨清華為什麼要建這麼大。

人滿為患,後到的同學到處找座位。老師已經在說:“請同學們趕快坐好,我們要開始講課了。”鍾越抬頭,見張炎巖在過道上東張西望找座呢,連忙招手,讓出最裡面的座位。

張炎巖擦了把汗坐下,不滿說:“學校怎麼安排的,這人也太多了點。”鍾越深有同感,點了點頭,拿出本兒開始做筆記。這些基礎課實在沒什麼可聽的,枯燥乏味,老生常談罷了。所以,一到課間小休時,不少人便逃了,叮囑同伴,若是點名,能答到就答到,不能答到通知一下。雖是名校的學生,逃課現象卻不在少數。不少學生極具個人想法,覺得某些無用的課不上也罷。清華有一句口頭禪:“沒逃過課的學生不算是清華的人。”

鍾越雖然也覺得上的沒什麼意思,可是為了獎學金著想,輕易不逃課。到目前為止,他還沒逃過一次課,被同宿舍的人視為奇蹟。張炎巖昨晚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一直趴在桌上睡覺。等他醒來時,已經快下課了,問鍾越:“沒點名吧?”鍾越打趣:“你睡昏頭了!點沒點名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偷雞還是摸狗去了?”

他搖頭苦笑:“別提了,昨天晚上宿舍一哥們過生日,請大家出去喝酒,喝完一攤接著換另一攤,差不多都喝倒了,東倒西歪統統睡在包廂裡。我前兩節是專業課,掙扎著一大早爬回來,差點沒死!你看我眼睛——”

鍾越點頭:“都有血絲了。”他嘆氣,看了看錶,忽然又說:“對了,我回來的時候碰見韓張,他有沒有來找你?”鍾越有些吃驚,忙說:“沒有啊!一大早的,他跑清華來幹嘛啊?”想起昨天他說要告訴他一個天大的好訊息,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找他?奇哉怪也。

張炎巖拍了下自己腦袋,“哦——想起來了。我扯著他問來幹嘛呢,開玩笑說天還沒亮,是不是趕著來見心上人呢。他挺高興地說他來找何如初——”

“何如初!”最驚訝的莫過於鍾越,轉頭緊緊盯著張炎巖示意他趕緊說,臉上滿是焦慮之色。

“是啊,他說何如初也在清華,只不過在什麼什麼國際學院,我也沒聽說過,不知道是哪。回頭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其實不屬於咱們學校,是私人創辦性質的高等院校。有錢人家的小孩高考成績不夠,就往那種地方送。”

鍾越立刻坐不住了,拉著他連聲問:“那國際學院在哪兒?東邊還西邊?怎麼找?有沒有什麼標誌性建築?”張炎巖看著他笑:“瞧你這樣兒,你急什麼!以前說你跟她有關係,你還不承認!要真是一般同學,聽到她的訊息會這麼激動嗎?像我驚訝歸驚訝,卻激動不起來——”

鍾越沒好氣說:“張炎巖,你閒的很啦,還有心情開我玩笑!何如初——她突然缺考,又一下子銷聲匿跡,誰都會擔心——”聲音充滿感情,又不好太過表露,漸漸低沉下去。

張炎巖嘆息一聲,“何如初,真是很不幸。既然都在北京,還同在清華,多麼難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