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抱著她,聲音悶悶的,「你說什……嗝、什麼?」
盛從枝不耐煩,「別裝了,你快起開。」
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嗎?
一百多斤的人壓著她,好意思?
「頭暈……」傅延說著,抱著她往裡踉蹌著,「想吐……」
???
「你敢!」盛從枝想要推他。
結果傅延力量很大,根本推不開,「你扶著我……」
盛從枝咬咬牙,「行。」
她順著他的腳步,直接來到裡面的浴室,彎腰將馬桶蓋翻起來,「吐吧。」
果然傅延抱著她又開始叫,「不吐了,想洗澡。」
說著,還伸手扯開領帶,又拉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乖,幫老公脫衣服……」
盛從枝:……
明知道他是裝的,但當手貼在他的胸口,隔著薄薄一層襯衫的布料……
不知怎的,她的手像是有所意識,按在那裡就收不回來了。
甚至還沒忍住開始看他,看著他修長的脖頸,突出的喉結,上面那顆黑色的小痣,映襯著冷白的肌膚,隨著他的呼吸,一上一下,一起一伏……
欲到不行。
可能是看她遲遲沒有動作,傅延再度伸手,這次直接將領帶扯了下來,隨手一丟,再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一顆。
兩顆。
三顆……
動作慢條斯理,像是在故意撩撥。
而盛從枝的眼睛直勾勾落在他的鎖骨,胸口,還有漸漸露出的讓人浮想聯翩的腹肌……
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
盛從枝猛地回過神。
「枝枝。」
是顧雲岫,「媽媽能進來嗎?我讓人給阿延煮了醒酒茶,不然明天起來會頭疼的……」
盛從枝一把將男人推開,轉身出去。
傅延忙用手撐住旁邊的洗手池,這才讓自己沒有摔倒。
這丫頭……
他要是真醉了,這一下子,可不得摔個半身殘廢?
盛從枝開啟房門。
顧雲岫帶著傭人,端著托盤站在外面,「阿延怎麼樣了?」
盛從枝微笑,「他沒事。」
「醉成那樣了還說沒事?」顧雲岫嘖了聲,忙張羅傭人做事。
結果進了房間,放下醒酒茶。
「阿延人呢?」
盛從枝努怒下巴,「浴室呢。」
「還在吐啊?」顧雲岫皺眉,「這得喝了多少酒啊,連我跟仲書都不認識了,就嚷嚷著要你,別人碰一下都不行……我剛跟你爸溝透過了,下次還是別讓阿延去應酬了,他以前生活簡單,哪應付過這些酒局,也沒什麼經驗,很容易被灌醉的……」
盛從枝敷衍的嗯了嗯。
誰知顧雲岫看著她,「心疼壞了吧?」
???
盛從枝轉移話題,「媽,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顧雲岫問,「你一個人行不行啊?」
盛從枝點頭,「我可以的。」
總不能還讓她留下來繼續看笑話吧?
終於送走顧雲岫,盛從枝回到浴室。
結果一推開門就看到……
某人已經躺在浴缸,裡面正在放水,而他整個人……
衣服都沒穿!
甚至還對她挑了下眉,「媽讓人送的醒酒茶呢?你不端過來餵我?」
盛從枝:……
浪的沒邊了是吧?
她轉身,去而復返的將那碗醒酒茶端過來,到了跟前,目不斜視,「大郎,喝藥了。」
傅延一陣低笑,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