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卻是惡狠狠地瞪了任我行一眼,心想這個魔頭,將來要在武林掀起風波,他要殺左冷禪和嶽不群自己不管,但是若要因此而滅華山派,而讓師孃傷心,那可就大大不可了。
任我行冷冷的望著一切,待嶽掌門在夫人相陪之下退下之後,將目光望向場中還未出戰的嵩山掌門。
“左冷禪,任某聽聞最近五嶽劍派以你武功最高,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左冷禪微笑道:“為了我們五嶽劍派的生死存亡,左某隻好奉陪到底。”
任我行道:“那你出劍吧!”
左冷禪舉了舉手中的劍,緩緩道:“說道劍法,左某的幾位同道先後敗在任教主和你兩位左右使手下,左某試問又怎麼敢重蹈覆轍和任教主你比劍。”
任我行一愣,道:“不比劍?那你想比試什麼?”
左冷禪抱拳道:“請恕左某斗膽,想和任教主你比試一下拳腳內力。”
“比試拳腳內力?”左冷禪的話讓任我行大出意料之外。他以吸星大法稱霸武林,這個傢伙竟然要與自己比試內力。在吃驚之餘也有些暗自佩服起此人來,接著呵呵一笑,道:“果然有種,那我就如你所願。”
隨著左冷禪赤手空拳的飛入場中,二人也真正的交上了手。
此時這一戰關係到五嶽劍派的生死存亡,左冷禪不敢怠慢,將一路大嵩陽神掌一招招全力施展出來,當真是掌法奇幻,威力無窮;而任我行此時也是施展出了魔教的絕學“龍虎十三掌”,每一掌大力劈出,都是威力無窮。相較之下,左冷禪的大嵩陽神掌雖然招式繁複,但是在內力剛猛上卻是遜了不止一籌,並且左冷禪昨晚被令狐沖吸取了部分內力,雖然事後打坐練功,但是功力頂多恢復了才八成,此時對上任我行,不下四十招已然漸漸落入下風。
任我行此時酣鬥良久,眼見左冷禪已經漸漸落入下風,不禁大喜,便要加催內力,擴大掌風力度,儘快擊殺左冷禪這一心腹大患。
誰知,忽然任我行發現胸口奇痛,後腦玉枕|穴更是有大量的真氣在亂行遊走,霎時間竟然內息提不起來。
任我行不禁大驚,原來他的“吸星大法”之中伏有莫大隱患,便似附骨之疽一般。他不斷以“吸星大法”吸取對手功力,但對手門派不同,功力有異,諸般雜派功力吸在自身,無法融而為一,作為己用,往往會出其不意地發作出來。他本身內力甚強,一覺異派內功作怪,立時將之壓服,從未遇過兇險,但這一次對手是極強高手,激鬥中自己內力消耗甚巨,用於壓制體內異派內力的便相應減弱,大敵當前之時,既有外患,復生內憂,自不免狼狽不堪。
當下,任我行心知不可再鬥,當下揮起一掌逼退左冷禪,然後倒退出去,道:“左掌門的內力的確是非比尋常。”
左冷禪臉色陰沉,喘息兩下之後道:“任教主的高深武功,令左某大開眼界。”
任我行頓了頓,冷聲道:“今日既然是你們五嶽劍派商討結盟的大喜日子,我就姑且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等你們結盟之後,再將你們一網打盡,到時候可別怪我棘手無情。”
左冷禪敗局已定,任我行肯罷鬥,自然求之不得,趕忙道:“好,我五嶽劍派自當好好的恭候。”
任我行面無表情的四下再看了一眼,之後對著四下教眾道:“我們走。”說完,帶著一行魔教中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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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的一大廳內,眾位掌門都坐立其中。
定逸師太冷哼一聲,道:“讓任我行這個魔頭在那兒耀武揚威的,真是越想越氣。”
定閒輕嘆一聲,慈聲勸道:“定逸師妹,出家人戒之在氣,你這樣未免會被各掌門人見笑。”
天門跟著唉了一聲,道:“定逸師姐說得一點也沒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