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剛剛雲雨完畢,還沒有穿衣服,雪白肉體橫陳,只蓋著薄被。大漢雖看不清楚,但手摸著婦人又白又滑的身子,登時淫心大動!他單手一握,就握著她一隻奶房。婦人的奶房不小,他一隻手握不滿,只好用手指拈著她一顆奶頭。
死鬼,不要那麼大力!婦人被他拈著奶頭拈得痛了,她發火:咦!你…你不是順興…你…她想掙扎呼喊!
但大漢的反應不慢,他一手掩著她的小嘴,那把利刃就架著她的頭:你這淫婦,張順興已給我殺了,你如果不給我樂一樂,叫起來,將姦情抖了出來,你也不好過!
婦人張目結舌,在利刃下,她不得不點頭。大漢伸手一摸,就摸向她的陰滬。女的剛玩完,下體雖有揩抹,但仍是溼膩膩的,但蔭毛勝在不多而柔軟。
你這臭貨,牝戶已有穢物,要我來洗鍋,是弄臭我的寶貝!
他將她一提:來,趴在床上!
那婦人不知他想做甚麼:好漢,饒命,你要玩,我可以去洗乾淨牝戶再來!
不!放你離房豈不是放虎歸山?大漢獰笑,他一手就摸向她雪白渾圓的屁股。
婦人這時知他想要甚麼了,她抖著:這裡不可以,會弄傷的!
大漢沒有答話,他將刀子銜在口中,雙手解開褲子,就蹲到女人身後。他的陽物已昂起,在她牝戶毛毛上揩過,熱烘烘的。他的手向她牝戶一挖,將她洞內溼溼滑滑的汁液揩在她的盛臀上。他揩七、八下,那婦人的屁股已溼了一大片,她雖然害怕,但在刀口下,卻不敢不從。大漢引水後流了片刻,覺得夠溼了,他雙手從她腋下伸前,握著她那垂下的雙|乳。
那婦人雙|乳被他握著搓揉,不住的在輕叫:輕點,扭得很痛!
大漢獰笑著想:人言|乳大必賤,你這婦人雙奶這麼大,怪不得要偷漢!
他雙手鬆開,握住陽物,就往前一插!
喔!女的想不到他這麼快又來,她的牝戶盡是汁液,而他的棒棒不粗不長,倒也應付得來。
他亂挺了廿來下,肚子的肉擊在她屁股上,弄得啪、啪有聲,而婦人懼怕他有刀,亦將屁股搖擺來迎。大漢只感受前所未有的歡暢,他大力的挺了廿多卅下,只覺Gui頭一陣甜暢,他雙手抓著她的屁股,棒棒一陣顫抖,男精亦射進牝戶內。
婦人只覺熱流射入,當然知是甚麼一回事,她心暗喜:這賊不過半頓飯就丟了,哄他樂完,送走瘟神,再作打算!
大漢趴在她背上喘息。
大爺!婦女想將身子翻過來:你玩完了…應該放奴婢一條生路…
大漢將銜在嘴唇上的刀握回手中:不!受人錢財,替人消災!
他將刀往婦人的頭上一割,那婆娘來不及叫,身子顫抖了片刻就殞命。大漢急急穿回褲子,亦從舊路攀槐樹走了,這時正是四更。
黎明時,張家侍婢發覺女主人揚瓶兒一絲不掛,死在榻上,嚇得急忙報官。而很快亦有人發覺,張竹山後院外草叢中,亦伏了一具男屍,亦緊趕找地保。
開封府尹包拯,天明就接到這兩件兇案的訊息:
南瓦巷的張家一夕死了兩人?包拯在張龍、趙虎開路下,來到張竹山家。
兩具死屍已始放在木板上,用草蓆遮著。
張龍驗過死屍,稟告包公:女死者生前有過性行為,在牝戶內外都有男性情液,而男死者則是被人剖開肚子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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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張竹山家人說:男死者是竹山表弟張順興,女死者是竹山老婆楊瓶兒!
而張竹山現時在外營商,未悉兇案!
包公搔著鬍子:兩死者是否始同一刀子插死?
趙虎和眾衙差研究過:從傷口大小來看,是匕首一類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