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帥帳,難道你以為你是我兒子就可以違反軍紀麼?來人,給我將這廝拖出去,重打二十軍棍!”素來波瀾不驚的溫拿此時也不禁勃然大怒,在主帥面前失了面子,這讓溫拿如何不怒?這個溫雄是溫拿最小的兒子,素來脾性暴躁,但作戰卻是異常勇敢,讓溫拿很是頭疼。
“算了,溫拿兄,溫少兄也是不知你我在談事情,不知者不怪。”謝長洋有意緩頰,揮手示意,“溫雄你先出去,我和你父親有事情商量。”
遲疑的瞅了一眼自己父親,兩個撲進來的軍士也傻呆呆的站在一旁不知該如何是好,溫拿煩躁的怒吼道:“還不快滾!”
抱頭鼠竄而去。
“溫拿兄,看來西北人十分猖獗啊。”謝長洋臉上泛過一絲擔心。
“誰說不是呢?這段時間西北一方的探馬、斥候、間諜蜂擁而入,而且屢屢進入我們劃定的軍事禁區偷窺刺探,防不勝防,一抓住他們,西北一方的人就來交涉,大人又曾交待我不要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還能怎麼樣?不是隻有關幾天就放人了事!更有甚者,我麼在軍營附近抓住一個化裝成獵戶的傢伙,他居然說他是盟軍派來的軍事觀察員,特地來了解情況,大人您說,這些傢伙怎麼都是這樣一副無賴德行?”溫拿說到最後,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
“軍事觀察員?”謝長洋也不禁啼笑皆非,這些西北人怎麼都喜歡發明一些新名詞,聽說西北還在軍隊中搞了一個軍務聯席參謀本部,專門負責處理軍事事務,還有什麼軍法總監,負責處理軍隊中的違反軍紀者,連李無鋒本人都不能干涉過問,這倒成了天下奇談了,連最高統帥都不能干涉,那還叫最高統帥麼?那最高統帥權威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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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節 渾水
“溫拿兄,這些西北人都是有樣學樣,看看李無鋒就知道他的手下如何了。現在我們只有忍,至少在我們拿下漢中府城之前必須忍,不能給西北人以節外生枝的藉口,現在郎大人已經派特使出使西北,估希望能夠何李無鋒能夠達成一個暫時性協議,只要他們不干涉我們從林家手中奪取漢中府城,我們願意作出任何讓步。所以在這種時候,我們不能授人以柄。”謝長洋略加思索道,“只要西北人一天沒有表露出對我們戰爭的意圖,我們就要儘量避免戰爭,當然我們也需要儘量作好戰爭準備。”
“嗯,大人放心,溫拿知道輕重。不過從目前我們掌握的情報反映,雖然在天水的西北軍力量已經增加了兩個師團,但漢中北面泗水嶺和東面劍門關的西北軍並沒有增加,仍然都只保持了一個聯隊左右的數量,從表面看上去,似乎西北人並沒有敵意,但李無鋒這個傢伙很難琢磨,不能以常理推定,我們誰也無法確定他打的是什麼主意。”說實話,溫拿也沒有什麼把握。
“嗯,只要熬過這一段時間就足夠了,瀘江戰場已經取得重大進展,翠屏關已經被攻克,擋在我們路上最主要的障礙已經被掃清,瀘江指日可下。”謝長洋迴避了在翠屏關一戰中自己一方付出的慘重代價,“瀘江一下,漢中局勢就我們就可以佔據主動了。”
“洛陽城裡春光好,洛陽才子他鄉老。柳安魏王堤,此時心轉迷。桃花春水淥,水上鴛鴦浴。凝恨對殘暉,憶君君不知。”徜徉在西林古寺的林蔭小道間,一身青衫的青年臉上露出思念的神色,隨口吟哦著。
“大人像是動了思鄉之情?不知道,這位君究竟是何人呢?”從遠處走來二人,左邊一人笑著介面道。李無鋒是帝都中州人,中州別名洛陽、洛城,因有洛水注入扇江而得名。
“呵呵,在你二人面前我可當不起才子二字,不過是心有感觸吧。”無鋒笑著答道,“你二人如何有興趣到這西林古寺一遊?”
“黃葉覆地,碧空如洗,這等美景,如何能讓大人專享呢?聽說大人獨自來這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