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定饒不了你。。。額,我想多了。
“聖櫻裡比賽結束之前一定要趕回來。”
楊塵瞥了我一眼又看向窗外。
唐憶。你有那麼在乎他麼。
“你們看起來還是高中生吧?這樣逃課可不好。”坐在前排的司機是一位有點上了年紀的男人,很淳樸老實的模樣。聲音也透出一種憨厚。
楊塵繼續看著窗外,根本沒有聽到的樣子。
“有事,不然也不會逃課。”我說。
開了差不多二三十分鐘,就到了。
還是那個公寓,上了二樓到診所裡時,墨殤正穿著醫生乾淨的白大褂給一箇中年男人開藥。
那個男人聽到聲響後轉過了臉,卻硬生生的嚇了我一跳,雖然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但是還是心驚了一下。
他臉上又一道很長很醜的刀疤。
墨殤對我們笑笑,然後把藥給了那個中年男人,又叮囑了幾句什麼,那個中年男人點點頭後就走了。
“有事麼?”墨殤走到我們跟前,仔仔細細打量了我們渾身上下一遍,確定我們身上好像沒什麼傷後,問道。
一臉認真、不苟言笑的墨殤也很吸引人。
“聖櫻傳奇人物的傳言你知道的吧,當初你被開除和這件事有沒關係?”楊塵直接單刀直入的問道。
墨殤愣愣,半響才回答:“我也不知道,當初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音質微微的沙柔,有些蒼涼無奈。
“聖櫻傳奇人物的傳言是真的?也說不定是巧合而已。”我抿抿唇,說出自己的看法。
“一直都有一個傳言,說凡是聖櫻的傳奇風雲人物在高中三年裡一定會經歷別人經歷不了的痛苦,會成為一個轉折點,沒有人會告訴你接下來的路怎麼走。”墨殤身上的白大褂顯得她更加高挑幾分,笑容蒼涼。
像是遇上了一望無際的冰川大陸,寒冷像是毒藥,侵蝕掉僅剩下的希望,一點一旦毀滅掉。
逐漸分不清東南西北。
“這是我上一任的聖櫻傳奇人物首席告訴我的。”墨殤雙手放進白大褂的口袋裡,笑笑。
有種無奈的感覺。
墨殤經歷的痛苦我體會不到有多深切。
到最後,我也經歷的時候。我才知道。
知道深海的水漫過我荒蕪的額。
讀不懂的憂傷。
都忘記了自己是誰。
太敏感的話是會受傷的。
很痛,很疼。
我們的青春有些涼。
阿殤說,那時,她自殺過。
那男孩是否淡忘了回憶這女孩是否忘卻了記憶
初夏剛到,空氣中浮動著燥熱的因子,微微有些煩躁。
聖櫻的高一(八)班的教室裡,一個穿著簡格襯衫的女生站在靠窗後排的位置邊,對坐在座位上正在塗鴉的女生涼聲道:“起來。”
正在塗鴉的女生也只是瞥了她一眼,眼角帶著不屑,便又轉過頭,不予理會,繼續塗鴉。
那時,墨殤剛上高中。
“把你們班班長叫過來!”墨殤拽住一個擦肩走過的男生,語氣已經染上了幾分不耐煩。
男生很快就找來了班長。
班長是一個梳著斜劉海的女生,比灰原殤矮了一點點。她是墨殤初中同學,一起升到聖櫻高一(八)班的。
“阿殤你來上課了?”班長看了看一邊神色淡然的墨殤,又看向坐在座位上臉色微變的女生,她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
班長對女生說:“蕭蕭你剛轉來的還不清楚,這個是阿殤的位置。”
“那她前幾天怎麼沒來?”女生悄悄的瞪了墨殤一眼。
墨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