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外面走廊上的微光,我終於看清了男子的臉。
似乎和安晨一樣的年紀,只是眼裡閃爍著的是壞壞的邪惡碎光,像狐狸一樣妖孽的眼角下有一顆小小的紅色淚痣。
紅色淚痣……
我的心臟的跳動莫名的一頓。
有淚痣的人,都是從地獄走過一回的悲傷之子。你會不會和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來自地獄的少年?
他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眼裡卻不見半分笑意,靜如止水的眼神,沉靜到可怕。
我抬起下巴,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你是誰?”
情深似海詆譭不過時光蹉跎
“不是應該我問你是誰嗎?嗯哼”男子的聲音縱使有些輕*佻,也無法否認他的音質真是該死的完美。
而且整個人精緻完美到讓人想到了琥珀。
我直視著他,微笑:“你這樣抓著我不好看。”
男子發出低低的、似乎很愉悅的聲音,眼角下妖*孽美豔的紅色淚痣微微顫動,他放柔聲音,像流水一般有形質的聲音從而盤邊不緩不急的響起:“我啊,叫楊妄言。妄言哦,很有趣的名字吧。”
真可怕,這個人溫柔起來真可怕。
楊妄言鬆開我的手腕,淡淡有有些痞的笑著:“抱歉,抓疼了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後退一步,笑顏如夏:“你好,楊先生。我不認識你。”
楊妄言歪著修長美型的身子倚著包廂的門,冷冷勾起的薄情唇角,正饒有趣味的打量著我。
我看著他,頓了一會後加上一句:“你眼角的紅色淚痣,很漂亮。”
倏然,他快速的抓起我的手觸碰他精緻漂亮到有些邪氣的臉,我的指尖準確無誤的觸碰到那顆漂亮到讓人過目不忘的淚痣,他長睫微動,他說:“它從此是你一個人的。(。pnxs。 ;平南文學網)”
我抽回手,不再笑:“能不能再遇見都是問題。而且你的女伴很火大。”走錯包廂,我真是……無語了。
楊妄言,楊塵。都姓楊,怪不得那個櫃檯服務生會搞錯了。
好想吐槽。
我轉身就往回走,出來太急,連手機都忘帶了。
剛下樓梯到二樓。
“唐憶。”一個帶著笑意的男生響起,蘇瑾軒從我身後小跑到我跟前。
“剛來嗎?賈棟已經睡著了。”
葉澤也在‘寶樂迪’,他的臉頰微紅。
“賈棟在哪?”我現在很不爽,剛剛被一個叫什麼楊妄言楊少的傢伙纏了好一會,還被戲弄了。賈棟你死定了= ;=!。
“我帶你走吧,‘寶樂迪’有些亂。”蘇瑾軒笑的很溫暖。
我把手伸向他,扯著唇角,笑的很純良:“既然是你帶路,不介意拉我的手吧。”我是路痴,很容易走丟,而且,我不喜歡沒有安全感。
蘇瑾軒的眼裡閃過一絲害羞的無措,拉住我的手,輕聲應著:“嗯……”
他的手心很溫暖。
卻不是能讓我靜心的溫度。執在掌心裡所有的溫暖和安心。只有那一個人才會讓我安心下來吧。他是誰的筆尖少年,在絕塵的荒途裡輾轉成歌。
蘇瑾軒帶我進了二樓走廊,在一間關著門,裡面似乎很安靜的包廂前停下。
“謝謝,瑾軒。”我對他說,他主動鬆開我的手,臉頰上可愛的紅暈依舊未退。
蘇瑾軒輕推開包廂的門,讓我先進去。
裡面的光線不會很暗,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的擺設。
賈棟的半個身子懶洋洋的靠著沙發邊上,很沉很沉的睡著。
次奧, ;欠抽的,你在這裡墨跡喝酒醉了還要我給你收拾。
楊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