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我害死了她。
如果在她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答應和她見面,是不是她就不會死了?
ailan走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笑笑:“走了,我帶你去喝冷飲。高興一點,你還有唐琅和賈棟不是嗎?”
我拉緊她的手,像是溺水的孩子在抓緊著最後一塊的浮木。
ailan開車把我載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冷飲店裡,她很早就瞭解遍了我的喜好,從來不喝奶茶,就像她從來不碰咖啡一樣。
我們坐在二樓過道邊一張桌子上,ailan對服務生說:“加冰的綠茶和一份雙皮奶。”
服務生走後,ailan給了我一支筆和一張白紙:“心情好點沒?”
我拿過紙筆,筆尖觸碰過光滑乾淨的紙張,留下痕跡。我在紙上畫了個很簡單的q版的加菲貓。
像加菲貓一樣就好了。
“ailan,我想喝加冰的奶茶。”我說。
ailan點點頭,唇邊泛出的柔和的笑意顯得溫柔親切。
我覺得自己應該開始嘗試一些新的東西,禁錮在原來的地點滯留不前的話什麼也不會改變。
願君安好後會無期
透明的塑膠杯裡,泛著甜膩味道的奶茶就放在桌上。
ailan笑著看著我。
我拿過奶茶,試著喝了一口。
味道還是太甜。
反而讓我有種不能適應的感覺。
我還是一點一點慢慢的把它喝完。
幸好我只是點了一杯最小份的。
“唐憶什麼味道?”ailan雙手支著自己的下巴,含著笑意的眼睛盯著我看。
我拿過紙巾擦了擦嘴唇後回答:“太甜了。”
“還是太甜了吶,奶茶就是甜的。”ailan笑著,然後優雅的喝了一口她的冰綠茶。
“咦?唐憶?”兩個女生從我們身邊走過,又突然停下來叫了聲我的名字。
我原本也沒有注意到,抬眸看去竟然是安涼和高美雅。
她們的關係真好。
“你也來喝奶茶?”高美雅笑的很漂亮,淺色的連衣裙穿在她身上特別好看。
安涼也對我笑了笑,卻是好奇的看向了坐在我對面的ailan。
我還沒有回答高美雅,安涼就問道:“唐憶那是你姐姐?”
我猛的看向對面的ailan,我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是我的心理治療師,更不想高美雅和安涼看我的目光都帶著異樣。
“沒有,我是唐憶的鄰居。”ailan是個很合格的心理治療師,她很能一下子猜透別人的所想。她笑著幫我解圍。
“要一起坐嗎?”ailan也擅長於人際交往,她笑起來的時候讓人覺得特別親切,不會讓人有一點的陌生感。
“好啊。”高美雅笑著拉安涼坐下。
高美雅和安涼的愛好很相近,都點了一份冰激凌。(。pnxs。 ;平南文學網)
“你叫我高美雅就可以了,我是唐憶的同班同學。”高美雅很開朗,主動的介紹著自己,看樣子她好像很喜歡ailan。
其實如果aialn不是我的心理治療師的話,我也挺喜歡她的。
只是沒有那麼多的如果。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她是我的心理治療師,所有我本能的無法從心底接受她。
像是生物的自我保護。
比如水裡的草履蟲會迅速的從鹽水裡遊向淡水,再比如突然暴露在陽光之下的鼠婦會立刻躲藏起來,躲到陰暗的地方去。
這都是生物的本能。
我抗拒一些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