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沒有說話,抽了馬屁股一鞭子,朝著墨霜城外趕去。
剛來到墨霜城外,丁一海又感覺到肚子裡一陣絞痛,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又來了,他急忙讓車夫停車,他剛被扶下了馬車,就捂著肚子,迫不及待的跑到了一棵大樹後面,解決起內急來。
就這樣一路走走停停的,原本可以一柱香的功夫便可到家,他們足足走了三個時辰,天都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他們才勉強回到府裡。
而司空明傑這邊,在丁一海離開後,孔子悅和沈蘭瑤,則追問起司空明傑來。
&ot;剛剛你到底對丁一海做了什麼,他怎麼會那麼痛苦?&ot;孔子悅一臉好奇地問道。
沈蘭瑤也很好奇,她也跟著問道:&ot;是啊是啊,我根本就沒看到你出手,怎麼那個丁一海就變得那麼痛苦了呢?而且他還說是你乾的,你究竟幹了什麼?&ot;
司空明傑輕抿起嘴唇,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ot;也沒什麼,只是在他揮過來那一拳的時候,我就給他下了點瀉藥而已。&ot;
&ot;什麼?瀉藥?&ot;孔子悅和沈蘭瑤都震驚無比,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司空明傑沒有再說話,他只是給了丁一海這麼一點小小的懲罰,都算是便宜他了。
在懲罰了丁一海之後,又等了一個時辰,便聽到了考官宣佈:&ot;由於時間的關係,今天的考試到此結束,明天開始第二場煉藥比試。如果有選手在明天的比試中透過,將直接進入到總決賽,競選出初級煉藥師的資格牌,而初級煉藥師的資格牌只有兩個,希望大家到了明天,都發揮出自己的水平來!&ot;
考官宣佈完畢後,所有的晉級選手,都陸續走出了比賽場地,他們有說有笑的,朝著客棧方向走去。
司空明傑並沒有回客棧,他來到了左側的武修賽場旁,他想等著風傾雪出來,好第一時間問問她,比賽怎麼樣,她有沒有透過比賽?
沈蘭瑤看著司空明傑,朝著武修賽場那邊走,便也跟了過去。
她雖然不知道司空明傑要去那邊做什麼,但是能和他多呆在一起,她也是很開心的。
孔子悅也跟了過去,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當司空明傑的眼睛,畢竟武修那邊的人,一個個的都太厲害了,萬一傷到司空明傑就不好了。
這邊的武修賽場上,第八組的人,也已經比賽完畢,存活下來的,或者說是贏得此次比賽的,只有一個人。
這個人的戰氣修為不是很高,與雲景瀟比起來,簡直是相差甚遠。
可當那個選手下了賽場時,他朝著雲景瀟這邊看了一眼,似乎是在挑釁般,衝著雲景瀟比劃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雲景瀟冷冷地看著那個人,完全沒有理會對方的手勢,他收回了視線,不再看向那個人。
&ot;哼,只不過是贏了一場比賽,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要不是他暗中使毒,那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會輸!&ot;雲景粲眯起了邪魅的眼睛,有些不屑地說道。
雲景瀟沒有說話,他和那個人不是一個組的,所以對方即使贏得了比賽,也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現在已經到了傍晚時分,考官席上的考官們,也都互相商量後,便讓敲鼓之人擊鼓,宣佈今天的比賽到此結束。
當選手們都從休息區陸續向外走時,那個八組的獲勝者,來到了雲景瀟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ot;雲景瀟,別以為你是咱們太州國的太子,我邢武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上次的仇我還記著呢,我希望你能贏得明天的比賽,這樣咱倆就可以在賽場上一決高下了,而在賽場上即使死了人,也是不犯法的,你就等著成為我的刀下亡魂吧!&ot;
邢武說完後,沒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