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些痠痛了。大家開始三三兩兩的往回走,小侯爺的驕傲又回到了他臉上,陸臻看到他圍著陳默在轉,陳默站定,抬手敲他的頭。
陸臻想了想,掛到夏明朗的肩膀上,說道:“你要不要謝謝我?”
夏明朗失笑:“要我以身相許嗎?”
“好啊好啊,先記著,等我想到讓你做什麼。”陸臻笑眯眯。
“不做什麼!”夏明朗乾脆利落的:“老子身無長物,啥都不會,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陸臻眨了眨眼睛:“隊長,你這是在耍賴啊!”
“我沒耍賴。”
“不帶這樣的啊,你總得給我點什麼吧?”
“留下點回憶行不行啊?”夏明朗忽然轉過頭,聲音很近,就在耳邊流轉,陸臻在黑暗中只看到他的眼睛,明亮閃爍,收盡滿天的星光。
陸臻登時一囧,咬牙:“不行,要留就留你的人。”
夏明朗笑起來,說道:“好啊!”抬手揉揉陸臻的頭髮,揚長而去。
陸臻當場石化,愣了半晌,看著夏明朗的背影漸行漸遠,悲憤得破石而出,心臟還在砰砰亂跳。
一些渺茫的影子在心頭飄動,陸臻心馳神搖十分鬱悶,無奈之餘拉著徐小花盤算,用科學的嚴謹的具有建設性的方式探討世紀難題,比如說:夏明朗有沒有可能也對他有點意思?
徐小花用一種看鬼似的表情瞧著他:“那你就去試試唄。”
陸臻斷然搖頭。
徐知著笑道:“他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他是不會把我怎麼樣,搞不好他還會對我特別客氣,說個話離開三公尺,十米外看到我就繞著走,過上幾年找個機會把我一腳踢出一中隊,檔案上估計還會給我華麗麗的寫上一堆漂亮話,說他有多麼不捨多麼可惜,云云。”
徐知著似笑非笑:“哥們兒,門清啊!看來你都知道啊!”
陸臻哀聲嘆氣:“我也就是這麼一說,YY懂嗎?也就是圖個自我滿足。”
徐知著表情誠懇的搭上他的肩:“兄弟,大不了老子陪你豁出去了。將來,等你啥時候要走了,我去幫你把隊長給藥了,矇頭綁腳扔你床上,隨你……啊……那啥……為所欲為。”徐知著切牙做猥瑣狀。
陸臻做感激涕零狀:“兄弟哎!”
“沒啥,沒啥啊!”徐知著抓了抓頭髮:“我尋思著吧,這做人吶,不求流芳百世,但求遺臭萬年,你這麼一搞,我保證隊長他一輩子記住你,而且就算是他想打擊報復那又怎麼樣呢?也不過就是把你給……啊,那啥回來,那不也是正合兄弟你意麼?”
陸臻瞪大眼睛瞧著他,終於裝不下去開始嘴角抽搐,沉默的飛起一腳踹過去,徐知著哈哈大笑:“我這不也就是這麼一說,YY懂嗎?也就是讓你圖個自我滿足!”
陸臻磨了磨牙,操起枕頭準備幹架,徐知著連忙閃到一邊去,起手式準備,忽然眼珠子一轉,萬般好奇的問道:“對了,話說回來,你和隊長都是男的,要怎麼……”
陸臻眨巴著眼睛,從耳朵尖上開始飈血,風中零亂,過了一會兒,深呼吸數次,忽而甜蜜微笑:“小花。”
徐知著警惕。
“你真的會幫我嗎?”
“呃?啊!!”徐知著激動了:“你,你你,你不會……”
“本來沒有……現在想了。”陸臻單純無辜。
徐知著漲紅臉:“兄弟,我誠懇的建議你,過兩天就冬訓了,聽說有得折騰,你給我留點命成不?我心血少,經不起你這麼嚇唬。”
一提訓練,陸臻自己也回過勁來了,摸著鼻子苦笑了一下:“你就當我腦子燒壞了,沒事的。”
徐知著心下不忍,把陸臻拉過來順順毛:“聽說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