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恚俊�
寇仲死盯著寧楚露在衣服邊緣的吻痕,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轉而像是沒什麼事一般呵呵笑道:“我想把婠大姐就這麼解決掉,畢竟我不是侯小子那種憐香惜玉的人嘛!”
寧楚聽到寇仲話中另有所指,正想坦然相告時,侯希白的聲音適時地從門外傳來道:“兩位兄弟蒞臨寒舍,小弟有失遠迎,真是失敬失敬。”
徐子陵看著侯希白搖著摺扇,風度翩翩滿面春風地從外面走了進來,拼命剋制自己想往他臉上轟一拳的衝動。而寇仲則雙手環胸,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侯希白,尋思著到底是打斷他的腿還是打爛他的臉。
“我們……”寧楚想對寇徐坦白他和侯希白之間的關係,在他打算和侯希白在一起的時候,就決定不管他的身體是否能承受得起,一定要和雙龍斷了關係。畢竟感情是很私人的東西,換位相處,他無法接受和其他人分享愛人,那麼侯希白這麼驕傲的一個人,又怎麼能接受?
“先別說其他事,婠大小姐我們怎麼處理?”徐子陵出言打斷了寧楚的話頭,狼狽地轉移了話題。他喜歡寧楚不是一兩天了,所以對寧楚的各種小習慣都熟知得一清二楚,當他那細緻的眉梢剛挑起來時,徐子陵就知道他想說什麼。
絕對不能讓他開口。徐子陵的心苦澀得像喝了一大口黃連,他知道自己和寇仲守不住寧楚的心,但卻不想跟寧楚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寇仲與他心意相通,自然配合地開始出各種處置婠婠的餿主意。
而侯希白則握緊了美人扇的扇柄沒有出聲,心中五味雜陳,也不知道是欣喜多一些,還是無奈多一些。
他感動於寧楚對他的真心,卻糾結於自己對寧楚病情的無能為力。若他沒有習得魔門的武功,是否就能獨佔寧楚了?
寧楚聽著寇仲越說越離譜,婠婠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生怕後者拼著自損功力衝開穴道找寇仲拼命,乾脆上前直接點暈婠婠,然後從床底的櫃子裡摸出裝著邪帝舍利的小銅罐,“我們換個隱蔽的地方。”
寇仲和徐子陵會意,便低聲告訴寧楚他們昨夜開啟的楊公寶庫的入口地點,不浪費時間地分頭遁去。而寧楚則和侯希白也分開而行,黑墨跟著寧楚,從最近的一處永安渠的入口進入楊公寶庫。黑墨從未來過楊公寶庫,興致勃勃地去各大石室探險去了。而寧楚獨自一人在中央石室等了片刻之後,徐子陵首先出現,隨後侯希白也到了,過了半晌,最後一個從水底密道而來的寇仲才溼漉漉地姍姍來遲。
“高佔道他們已經順利離京了,他們分了好幾路,估計不會全軍覆沒。”寇仲直接脫□上的衣服擰乾,“可惜這楊公寶庫裡的裝備暫時拿不走,只能把那些金子搬走。”
寧楚知道高佔道是寇仲的手下,在長安已經埋伏了好久,就是為了搬走楊公寶庫,早就有所準備,況且楊公寶庫有一條密道直接抵達長安城外,這下連城門都不用出,李閥的人措手不及,寇仲應該是佔盡了先機,這筆橫財足以讓寇仲有了養軍隊的資本。寧楚無奈道:“你還不知足?嗯?你來的路上被人襲擊了?”寇仲這麼一脫衣服一轉身,寧楚就看到了寇仲後背上那道血淋淋的傷口,不由皺眉地從懷裡翻出傷藥扔了過去。傷口不深,倒是不用縫合。
寇仲接過寧楚的藥瓶,卻沒有急著給自己上藥,反而整個人湊了過去,笑嘻嘻地說道:“小楚,你給我塗吧,我夠不到。”
這樣的情況,寧楚倒是習以為常,便拿過藥瓶開始給寇仲塗藥。
寇仲朝侯希白示威地一揚下巴,而後者卻依然手搖著美人扇淡定自若。寇仲撇了撇嘴,從溼漉漉的衣服裡揀出半截羊皮印卷朝侯希白扔了過去:“我被楊虛彥那小子盯上了,雖然受了他一劍,但是他也沒討到什麼好處,被我一刀劃破胸口,這東西掉下來了。我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