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中年人,他很肯定與那青年有關,而且在中年人靈識掃來時,他心中著實忐忑不安,特別是想到那神秘梭子,他更是如此。
若是被覺了,以中年人築基期的修為,哪怕耗盡袋中之物,也難逃一死,不過眼下中年人讓自己入城,顯然並未覺,只要過幾天跟著師兄離開,按理來說,應該無事。
如此想著,李凌心中微安,暗道:“這幾日,還是不離開客棧為好。”
至於那幾個儲物袋,李凌並未拿出,而是盤膝坐於床上,聚氣凝神,他知道眼下唯一可做,只有等。
這一坐,直到第二日傍晚時分。
感應到天色漸黑,李凌睜開雙眼,聳了聳雙肩,而這時,他目光一閃,靈識感應到一絲異象。
異象來自於儲物袋中,李凌沉吟半響,帶著疑惑右手一拍,一個玉符出現。
此玉符正是五行宗身份玉符,也由著另一用途,傳音,此時玉符微微閃爍,片刻,在玉符之上出現兩個字。
歸!
很簡潔,但卻讓李凌神色微變,他清楚,傳音而來的正是慕容海,但是以字而傳,是他在五行宗頭一次見。
“歸?老頭到底有何要事?”李凌眉頭微皺,緩緩向房門走去,剛開啟房門,門外張凱幾人走入,此刻張凱臉色極為凝重,口中道:“師弟,宗裡可能有要事,先前師傅傳音讓我等歸。”
聞言,李凌微微一怔,再看眼冷逸幾人,皆是如此。
“嗯,我的玉符也是如此!”李凌道。
幾人交談幾句,向著客棧大門而去,彼此心中知曉,慕容海同一時刻出歸之命,顯然五行宗有大事生。
一出客棧,大街上人來人往,幾人並未停留,徑直往城門而去,不多時,當幾人來到在城門之處,眉頭皆是皺起。
在東門之處,不少修仙弟子神色匆忙離開,在距離城門不遠後,甚至顧不上驚世駭俗,御劍而起,這一現象,並非僅僅東門,在不遠處的高空,一樣可見修仙之人御劍離開;遠遠看去,甚為壯觀!
李凌幾人互看一眼,張凱道:“並非我們,似乎整個中唐修仙門派,一樣如此!”
幾名師兄互看一眼,不再言語,走出城門幾百米後,彼此放出飛劍,御劍離開,李凌剛剛踏上飛劍,而這時,身後城門之處又有大量弟子走出。
李凌一眼掃去,臉色一變,但片刻,一言不緊跟著師兄離開。
此刻城門之處,幾十名服飾相同的弟子靜靜而站,在這群弟子中,一名青年艱難釋放出飛劍,他臉色極為蒼白,但目光卻帶著深沉的異樣。
“梁勇,走吧。”在青年身後,一中年人淡淡而道,他目光掃了眼夜色,暗道:太皓梭已失,天魔戰場開,不知在戰場中,那人會否出現。
以他想來,這兩天在周國沒感應到太皓梭氣息,顯然,那人根本沒回城
大批弟子御劍而行,李凌緊跟著幾名師兄,片刻,張凱從前方一弟子口裡得知,造成如此現象,中唐各門派弟子快回宗的原因。
天魔戰場!
在聞聽張凱所言後,幾名師兄眉頭皆皺起,彼此不語,飛行度再次加快。
李凌心中微動,天魔戰場這幾個字,他隱隱間有些熟悉,但是他思索許久,卻又想不起到底熟悉在哪?
另一邊,土鎮峰之上,幾道身影站立於月色之下,慕容海單手揹負,神色略顯凝重,在他身後兩人,正是天水峰——水凝掌教,竹靈峰——烏陽掌教。
這三人同出一宗,為中唐五行宗土生土長修士,所以,其身上也揹負著歷代掌教遺命,守護天魔戰場,這一守護歷代相傳,與總宗毫無關聯。
只是在幾日前,祁南松送來一玉簡,而這玉簡,也將中唐五行宗歷代的守護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