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一溜煙的跑去廚房了。
韓臻看著她的背影卻是青筋直跳。
還有,張口閉口就是「韋迦說」,那個人對她的影響力這麼大嗎?
正如她自己所說,以前可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入過她的眼。
這個週末兩個人當然沒去韋家的種植藥園。
這種事本來也不能操之過急,否則只會讓對方生疑。
不過週末的時候以凝可能是覺得自己做錯事了,對韓臻格外的乖巧和討好。
韓臻看著心疼,可卻又莫名的煩躁,並不想哄她,或者像以前一樣轉身就忘了。
下週的時候韋迦果然拿了一疊照片給以凝。
有些藥草的確是以凝以前從沒見過的,他跟她說著歷史,韋家是邊境上百年的藥農世家,好像每一株稀有的藥草背後,都會有一段歷史,他還送了她一些種子和乾花,跟她說只是挑了幾種,如果其他的她有興趣,他再幫她找來。
或許是因為知道韓臻要調查韋迦和南河集團,也或許是因為他的話,還有韓臻的拒絕,以凝沒有再排斥他的接近。
其實也真的如他所說,如果不考慮其他,兩個人的確稱得上是很談得來的
韓臻這晚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以凝正坐在沙發上擺弄著一朵乾花。
看到他回來,以凝就把那乾花遞給了他,道:「這是韋迦拿給我的韓臻哥,可能那個種植藥園我們真的是要去一趟了。」
他看她,就聽到她道,「我在他身上聞到了罌粟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是不會弄錯的,我還特意靠近確認了一下,他應該前兩天近距離接觸過罌粟。你們既然懷疑南河藥業,想必應該也去過韋家的種植園吧,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說著就摸了摸鼻子,嘀咕道,「我的鼻子是不是比獵犬還靈,唉,韓臻哥,我這幾天又在想為什麼我沒能談戀愛,可能也有我鼻子的原因,這個韋迦其實還算不錯的,他身上有藥草香我跟你說,以前我遇到的男生」
「砰」得一聲,腦袋上就被什麼東西砸中。
以凝手忙腳亂地把飛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扒拉開,怒道,「臭死了,韓臻哥,你幹嘛呀?」
一股的汗味,他訓練了一天都沒洗過的外套!
「我看你是皮癢了!」
韓臻冷笑道,「你就這麼閒得慌嗎?」
她得跟那個男人靠得多近,才知道他前兩天有近距離接觸過罌粟,還特意靠近確認了一下還他身上有藥草香!
韓臻想爆粗。
「我還不是為了你!」
這回以凝真的很委屈,不高興道,「我給你提供了這麼大的線索,你竟然說我是閒得慌,韓果果,你真的很過分!就算之前我不顧及你的感受,提議說試試交往很過分,你也用不著天天對我陰陽怪氣的」
韓臻從來不允許她叫他果果。
她就每次生氣的時候故意叫。
說著她很生氣的踢了踢前面的木頭椅子可是她沒襪子,就赤著腳,踢到椅子之後眼淚都差點疼得掉下來了
韓臻:
他走過去,看到她兩隻手拽著自己的腳趾頭使勁揉搓著。
他坐下,伸手握住她的腳,就看到本來纖白瑩潤的小腳也不知道是踢的,還是被她揉得,紅成了一片,拇指可憐兮兮的蜷縮著。
他拿過來看了看,伸手替她揉了揉腳趾,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以凝本來還是又生氣又委屈,看他這樣氣就消了些,軟聲道:「韓臻哥,那天是我沒考慮你的感受,你別跟我生氣了行不行?」
韓臻抬頭看她。
就看到她的小臉近在眼前,軟濛濛的大眼睛,泛著水光,長長的睫毛清晰可見,連瑩白如玉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