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轉頭看到關桐桐腦袋一下子耷拉了下來,「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關桐桐嘟囔了一句「鐵石心腸」。
本來她還希望若姐能跟韓副團長說說,讓教官能對她們網開一面,手下留情呢。
等韓則城特意和那教官離開,讓蘇若和她舍友說幾句話,關桐桐就抱怨道:「軍人都是這麼鐵石心腸,半點不憐香惜玉嗎?若姐,韓副團長也是這樣嗎?不,他是團長,豈不是更鐵血,若姐,你怎麼能忍?」
蘇若笑道:「不是,他們不是鐵石心腸,只是堅持原則,對老婆好也是原則。」
關桐桐:
這酸得喲。
她捂著牙道:「若姐,若姐,你行行好,你這是要酸死我們嗎?啊,你看看你都不用訓練了,還要穿成個小仙女樣跑到我們這裡來秀恩愛,我的天哪,若姐,你這讓我們的日子怎麼熬?」
蘇若伸手掐了掐的臉,笑道,「晚上不是太累的話過來吃綠豆糕,我自己親手給你做,總可以了吧?」
「不要,我要吃張媽做的。」
關桐桐嚷道,「我們日子已經夠苦了,你就不要荼毒我們了。」
王冬梅和趙秀麗就看著關桐桐耍寶,間或得了空才問問蘇若現在的狀態,還嘔不嘔吐,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什麼的。
不過中間休息的時間只有五分鐘。
到了時間教官就過來吹哨子讓她們再回去操練,關桐桐簡直是滿眼淚,哀嚎著沒人性但也只能拖著腳步回去了。
蘇若跟著韓則城離開。
天氣太熱,她也不能在外面呆太久。
回去的時候她笑道:「其實本來我還是挺期待軍訓的,覺得不能參加還有些遺憾,現在看看真的還是算了人生留些遺憾也沒什麼。」
但說著卻瞄到了他的臉,想到這人原則性那麼強,大概見不得她這種心態,忙又住了嘴,道,「唉,我怎麼能在你面前說這種話,我應該說,真的很遺憾的,竟然不能體會到軍訓的感覺,少了一次再貼近你的機會」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他看她一眼,如果不是在外面,真想伸手捏一捏她的臉。
他看了她一會兒,然後低頭在她頭頂上方道,「我們還不夠貼近嗎?要用這種方法?我不介意今晚我們再找找其他的方法更貼近一些。」
蘇若:什麼原則性強?
大概是太陽太大,她有些頭昏眼花。
天氣太熱,中午回去之後下午兩個人就沒再出去。
蘇若午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何宗熙已經帶著果果回來了。
大家一起坐在飯桌上一邊喝著解暑湯,一邊聽何宗熙和果果說著今日他們出門的成果。
何宗熙道:「機械廠廠長已經基本同意給我們提供五臺舊的紡紗機,不過除了農場的介紹信,我還要再回去公社那邊開多一份介紹信,這也是他做事謹慎,應該的。」
張媽道:「這麼順利?昨天那個豬大腸沒有去禍禍你們?」
張媽從小照顧何姨,然後再跟著何姨嫁到了何家,在何家幾十年,對以前經常出入何家的朱常自然也很熟悉。
那個噁心的東西,年輕的時候還打過張媽的主意,張媽一想到他曾經跟自己獻過殷勤,就恨不得多啐上幾口。
豬大腸?
果果腦子轉的快,立即就猜到了張婆婆說的是誰。
他立即道:「有,有過去,我還嘲笑了他,他被我笑話還惱那個什麼羞怒,想要抓我,不過被鄭叔叔一手下掉了胳膊唉,鄭叔叔好帥,這一招我也要學。」
何宗熙聽到果果說一句話重心不停轉換,最後不知道偏到了哪裡去了就笑了出來。
「是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