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則城的手一掐,差點掐斷她的腰。
蘇若吃痛,低聲求他道:「韓則城,你別這樣唉,你知道嗎?我們離開韓家村的那晚大嫂跟我說,說你是軍人,軍人最講究剋制,而且你從小就對自己嚴,所以就算是想要,也會剋制自己,不會主動大嫂說要讓我主動,唉,不如你不要動,今天不如你就讓我試試,讓我主動好不好?」
韓則城:
那簡直會要他的命
「喂,」
她磨著他,在他頸邊求他,道,「試試嘛,你不知道,我真的好愛你,可是每次我親你的時候,你一帶,我就什麼都忘了讓我試試好不好?」
親一個人愛撫一個人是想要表達對他的情感。
可是兩人親熱的時候,她完全處於弱勢,很快就會淪陷,基本上是完全陷入被動承受的極限,哪裡還能分心記得其他?
韓則城現在已經有點受不了。
他輕呼了一個口氣,喉結上下滾了滾,揉了揉她,道:「好,你試試。」
真是要人命。
第二天韓則城醒的時候天色將將微白。
他看著身邊睡得像小貓一樣蜷縮著的蘇若,眉頭有一些微微地皺著,隱約似有些痛苦的樣子。
他看了好一會兒,又心疼又柔軟,忍不住又低頭輕輕地從上到下地吻她。
昨晚她要試,結果讓他完全失控
她在那時候還睜著水亮的眼睛問他愛不愛她他怎麼會不愛她?
她就是他心上的肉。
不,他的心都是硬的,只有她是軟的。
蘇若「嚶嚀」一聲,但眼睛卻還是閉著的。
他吻到她下面,她抖了抖,閉著眼睛「唔」了兩聲,然後沙啞著聲音說「不要」,他安撫著她,溫柔地吻了吻便退了出來,然後給她蓋了被子,看她側身又睡著了才起身換了衣服出去跑步。
三月的天還是有些涼的。
被風一吹,他身上的熱浪才散了散,但心卻還是軟的。
跑了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回來,卻沒想到從街角拐過來就看到了院子門口站立了一個人。
靠在牆上,是一個身材瘦長,長相俊雅的年輕男人。
原本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身上帶著些頹喪陰鬱的氣質。
只是聽到動靜就抬起了頭看向了他。
身上那股頹喪和陰鬱的氣質便消散了去,一抹晨光打過來,便又多了一些陽光俊秀了。
韓則城看到他身上穿了一件淺灰色的薄毛衣。
很襯他的氣質,溫柔俊雅。
兩人之前從來沒見過。
但就這樣的一個照面兩個人就已經認出了對方來。
韓則城面無表情。
但心裡卻並不像表面那麼平靜。
他突然想起來他跟蘇若第一次去逛百貨商店,她就給他買了一件這樣淺灰色的薄毛衣。
但他從來不會穿毛衣這種東西,所以便從來沒穿過。
韓則城走了過去。
袁成楊已經從靠在牆上的姿勢站直了,一直看著他走近到停下。
兩人就那樣對視了片刻,袁成楊並沒有受對方男人氣勢的影響,伸手將手中一直拎著的一個紙袋遞給了他,看韓則城沒動,就慢慢道:「昨天我跟我媽去了一趟老家,我媽從一些舊物裡面翻出了這些東西,都是夏阿姨留給若若的,本來是想進去拿給若若的,可時間還早,她從小就愛睡懶覺,想必現在還沒起床吧,所以我就不進去了,你幫我拿給她吧。」
韓則城「哦」了聲,伸手接過東西,也是慢條斯理道:「她昨晚累了,現在是還沒起床,辛苦你跑一趟了。」
袁成楊好不容易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