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個辱罵長輩毆打兄長的七小姐給我綁起來,家法侍候。”呂側妃忍下滔天怒意,厲聲吩咐,不能再讓她的兒子冒險上前了。
跟前護駕的侍衛聽了呂側妃的吩咐沒有不從的,立刻就衝上來要抓住楚芸。
楚芸一掃這衝上來的十幾個侍衛,這些侍衛平日裡都是用來保護王府安全的,現在卻用來對付她這個嫡出小姐,眸子一閃,縱身迎了出去道:“大膽的奴才,竟敢欺主。”手中的簫打出,朝一個侍衛的腦袋上當頭一棒,那被打了個正著的侍衛立刻眼前一花,腦袋上的血直接飆了出來,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一隻簫竟成了她的打狗棒了,楚芸打得順手,仿若這簫是專為她定製而做用來打人的。
一時之間被打著的侍衛無不痛叫,打到腦袋的就會立刻腦袋出血暈倒過去,打在胳膊上的無不捧著胳膊再不敢上前,仿若胳膊被打掉了一般。
楚影看得真切,心底倒口抽氣,這個丫頭騙子,出手竟這麼狠這麼快,沒想到楚言竟把她教得這般厲害,可她這些年來隱藏得這麼好,直到遇著了皇上,得著了皇上的保護,她才原形畢露,開始反攻了。
片刻之間,前來的十多個護駕的侍衛竟被打倒一片,無一人再敢前來攻擊。
楚芸手中的簫嗖的指向楚影,道:“還有哪隻狗要來一試的沒有?”
被她直接指著罵他是狗,三少爺楚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撲了過去,手中的扇子忽地朝她腦袋上拍了出去,也想拍她一個腦袋出血。
楚芸手中的簫衝著他就打了過來,掃向他手中的扇子,讓你自命風流,讓你自命瀟灑。
楚影一驚,手中扇子一晃避了過去,楚芸又逼了過來,不再攻擊他手中的扇子,直打向他拿扇子的肩膀,那氣勢當真是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楚影只覺得手臂上一麻,扇子飛落出去,手臂已經麻得抬不起來,隨之是鑽心的疼痛,他感覺自己的肩膀嚴重的掉了下來。
呂側妃瞧得觸目驚心,乍一見自己的兒子面色不對立刻大聲喝:“保護三少爺。”
“今天就先卸了你一條狗腿,如果下次哪個再敢冒犯,卸掉的就是腦袋了。”楚芸手中的簫嗖的收回,轉身回屋去了。→文·冇·人·冇·書·冇·屋←
這般的狂傲的氣勢,嚇得再場之人無一敢再近她的身。
“兒子。”呂側妃慌忙上前去扶楚影。
“我的胳膊,被他給廢了。”楚影又怒又疼。
“趕緊傳大夫。”呂側妃也顧不得再去收拾楚芸,兒子的胳膊要緊。
楚影很快被扶了回去,其實楚芸也沒有真廢了他,只是先給了他一點教訓罷了。
這刻的小奴跟在楚芸的身邊大氣也不敢出,美美則是興奮的道:“主子好威風。”沒娘也不是隨便被人欺負的。
瞧把她給美的,楚芸輕搖頭,身在楚王府,怕是沒個清閒的時候。
過去她怯懦不堪,就會被人欺負得死死的,世界上宛如沒有她這個人一般。
如今她想要反攻,這些人又豈會善罷干休,只怕整日都會絞盡腦汁的想要對付她。
看了看手中的簫,她並沒有吹簫的興致,她拿這簫回來,就是想當成武器打人的。
一個女子整天拿個劍不成體統,但如果是簫就不一樣了。
小奴悄然退了出去,小姐自美美來後就不怎麼需要她了,她還是識相的閃一邊去了。
不料,人才剛出去就被又五小姐一把抓住拎到一旁的角落裡厲聲質問:“你個死丫頭,你常常跟在她的身邊,就沒有發現她的變化?”
小奴一臉委屈的道:“五小姐,是七小姐本事,她隱藏得太好,連你們都給騙了,我一個奴婢又豈會看得出來。”
“她現在都